我一怔,“什么‘相聚的时间要到了’?你这话说的……我们不就在这聚着吗?还有什么能把我们分别? 而且看你说话伤感那样,想姐了,就来看看姐呗。” 但周宏摇了摇头,只是说了句:“姐,弟已是‘仙’了……” “成仙之后,要出现在什么地方,与何人相见,便就不再能是随心而定的……修仙越久,越是如此。” “仙修的是因果,会出现在哪,会与何人相见,都有着因果注定……” 想起周宏的话,我内心那股憋倔劲又上来了。 但我张了张嘴,看着已经不能回头的周宏,那些话终是没有说出口…… 也许是看出我的伤感,周宏轻笑道:“姐,还有些时间的。弟只是提前说出分别,这样就能留出一些时间……好让弟缓一缓…… 还有,一些时间的,姐。” 说到最后,周宏的声音小了下去。 我又张了张嘴,最后问道:“我们下次相见,会是什么时候?” 周宏突然‘似’真仙般轻道:“随缘吧……,缘到也许就在明天,缘不到,也许就在十年、二十年后。” 受不了这周围突然萦饶的气氛,我挥了挥手,想要挥掉这莫名的气氛。 我转移话题道:“说话因果这东西真的就有那么神奇?你口中那个姐夫,早就转世没了记忆了吧,这样也能让他找到我?” 周宏皓首轻点:“如果把人的一生比作河水,那看似自由的河水其实是受着河岸的限制。只是很多时候,人都会乎略罢了。而那限制河流的河岸,就是命格、因果。” “这么玄?能举个明白点的例子不?” “……,就比如出生,有时候出生在哪,出生在什么样的家庭,就决定了很多东西。” 我不服道:“按你这么说,河水也有冲破堤岸,开劈自己道路的时候啊。” 这回周宏没有反驳,而是点了点头:“这便是‘改命’,……,但即是堤岸,又哪能说冲破,就冲破的。 ……,其中艰苦,辛人自知。” 这回我无法反驳,确实,如果人人都能说努力就努力,那人人早都是人上人了。 我决定跳过这一个令人不快的‘鸡汤问题’道:“对了,弟,你还没跟姐说,你与那房中坐的小子是什么关系? 别告诉姐,他只是偶然出现在这里,然后被你弄晕了啊。”说完我倾身靠在了栏杆上,看着房间内的小男孩。 周宏呛了一声,提醒道:“姐,我是住在那戒子里的……” 经周宏提醒,我愰然想起,他似乎说过这茬。 “记忆力真是越来越差,怎么你刚说过的话,也能忘。” “姐……” “没事,女人上了年纪都这样。对了,你还没有说你跟那小子是什么关系,你们名字都是‘宏’,这不可能是巧合吧? 而且,姐发现一个规律,转世的人都是改姓不改名的? 虽然我是个例外,但我遇到过好几个前世的友人,似乎都是这样。” “……,姐,姓是世间的符号,而名才是灵魂的根本。 每一个出生的孩子,都会告诉抱着他的父母,自己的名。 如果孩子的父母没有事先定好‘名’,而且听到了孩子的声音,那这人一生的‘名’就会与‘灵魂’的‘名’相同。” “你是说,如果孩子在出生前就被定好名字,这规律就不管用了?” 周宏点头道:“是的,有时新生儿降世,父母会有取名难,也是因为他想的‘名’与孩子‘告诉’他的不同。” 一建三杰……,听周宏这么一说,他们的父母估计就是那种一拍脑门,就定下名字的…… “这么说来,越有钱的人家,这规律越难起作用了?”我看向椅子上的赵宏道:“他家也该是个有钱人家啊……,怎么就没个好长辈帮他起个两个字的‘名’。” 突然我反应了过来,……听那些太太团说,这当场向我告白的男孩,似乎是那赵鱼王的儿子…… 回想起游览车一路上,赵鱼王那豪爽的为什,我似乎明白了答案。 但……,随既我又想不通道:“不对啊,老弟。这男孩又不是你的转世,怎么会跟你有一样的‘名’?” 我转头看向周宏。 发现他如神似仙的脸上,居然有着一丝惆怅…… 我不禁好奇道:“怎么了?趁最后这点时间跟姐说说。姐这好奇心一满足了,对离别什么的,就不会那么在意了。”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