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塞回柳浮屠手中,威胁似地握紧她的手,“他救你,分明是拿你当活药丸,以备不时之需,我几日便观破他的心计,你在他身边十几年,竟不曾察觉他是真心还是假意待你么?若无我留下来为他破译这四方志,你就要被他骗去换心了你知不知道?再者,从古至今就未听过练哪门功还会练死的,无非就是不得章法,如今有了全篇四方志,你以为你那颗心还值钱?怕是在他心中连草芥都不如,他养你这样大,与屠夫养待宰羔羊又有何异?” “不是,绝对不是你说的这样!”这一刻,柳浮屠的天仿佛塌了,就连得知林光殿死讯之时,她也没像眼下这样万念俱灰过,“一定是你故意挑拨,对,义父害死你亲人朋友,你恨不得义父死,你在故意挑拨……” 不料这风流女人竟对杜无绝忠心至此,师祁芸小小愕然一下,拿回四方志好生放在案上,解下束带,任长发垂落如瀑,从妆奁中拣出胭脂纸,素来不喜妆点自己的她,如今对镜抿唇,又将各色香粉扑在脖颈与身上,把自己扮成俗世眼中的妖艳美人,在柳浮屠不解的目光中,强吻住她的唇。 “七绝门大小姐风流成性阅花无数,不知可曾被女人这样对待过?” 师祁芸全然不是师祁芸了,她是一只失巢之鸟;是一条毒蛇;是受迫害者亦是迫害旁人者;是一张弓;是一根弦;是射入敌人心脏的利箭。 孑然一身之人,唯有与疯狂共舞。 柳浮屠被反转身子抵在柱上,耳边响起裂帛声,是薄纱裙底在师祁芸手中成为碎布的声音。 来不及清洗,师祁芸便把手指放入柳浮屠口中,要她叼着含着,邪笑阵阵,“舔干净些,可是要进你身子里的。” 光听此话,柳浮屠就小小湿了一回,她夹了夹腿,脑子并未搞清楚当前状况,嘴巴就先一步动起来,含裹住对方白而修长的指身,小心翼翼地一根根舔过去。 直到满手都是她的湿迹,师祁芸方才收回来,左手不加犹豫地扯下柳浮屠上身纱衣,让她完全裸露在自己面前,师祁芸的手从她的背流连到白皙挺翘的臀部,摸到私处,尚带湿意的手不由分说地掼入其中。 “唔……” 柳浮屠不知为何方才还在协商的二人会突然做起这种亲密勾当,多年来浸淫风月场的她,碰到史无前例的快活事,当下唯一的念头就是配合。 “小姐可曾这样过?”师祁芸轻喘着半边身子压上来,附在柳浮屠耳边调侃,“可曾这样……被女人压着……从后方肏进穴里?小姐阅人无数,一定也有过不少女人吧?” 师祁芸的言语给予了柳浮屠莫大的刺激,一语方罢,女人身子痉挛阵阵,竟就此去了。 “唔……哈啊……没,没嗯嗯……!我、我又不喜欢女人……怎么……啊哈……怎么可能和女人做……唔唔嗯……!你是第一个…色胆包天到敢动我的女人……啊……别…别碰那里……” “那还真是可惜,小姐错过了不少乐子呢,女人的好,今日过后,小姐定会尝之难忘。” 柳浮屠被肏得腰酥腿软,承师祁芸所言,和女人做这事,果然快乐无穷。柳浮屠舒服得渐渐站不住,跪趴在地上,师祁芸并未就此放过她,以地为席,从后压过来,两根指头挤进湿泛的巢穴,次次顶到底,每回抽插都能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 “唔唔……那里……哈啊……肏我……用力肏我那里!啊哈……!”柳浮屠动情抬臀,主动迎合起身上人的顶撞。 师祁芸也没让她失望,一边劳作的同时,一边以言语刺激她,凉凉笑着:“真湿啊,和以前那些人做的时候,也这样湿么?他们好还是我好?嗯?” 柳浮屠爽到顾不上答复她,师祁芸不满,深深顶上她的前壁。 “哈啊——!”柳浮屠狠去一回,颤抖着双腿,极致的快乐令她失去理智,只想安抚讨好对方,让她继续,遂道,“你,你!你最好了,他们都比不过你,嗯……还要,别停……接着?我嘛,穴里好痒……” “浪货。”师祁芸冷漠地看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