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满足他们。” 虫族的雄虫做事全凭心情,自古以来从未有虫能够驱策他们,兴许这群阁下只是一时兴起,或者想组团问他要点东西。 他着急出席今夜的军部会议,没时间与雄虫多做纠缠。 “是!”副官应了一声,转身按开飞行舰的舱门。 “诸位阁下,晚上好。”副官挂上一副卑谦有礼的微笑面具,朝八只雄虫行以问安礼,“深夜寒露重,且不安全,敢问诸位阁下拦下元帅他老虫家有何事?” 珐發面露挑剔地打量了一番副官,嗳呵,来条杂鱼就想打发了他们?唐哥说了,他们是来聊表心意的雄虫,就算是元帅本虫也不能拿他们怎么样。 老雌虫好大的谱,竟然不肯露面。 “看不出来吗?”珐發眼睛一横,面露轻蔑,晃了晃手里的锦旗,“我们是来见元帅、带着礼物感谢他保护虫族的,见不着虫我就不走!” 副官额头上的汗意更多了。 若真这点事都解决不了,自己可能会被解雇,从今天开始,他最恨的就是单纯无脑只会给虫添堵的雄虫了:“元帅说,他会尽力满足诸位阁下的,还请阁下们行个方便,让我派虫送您回家。” “不是,着什么急啊?”大晚上千里迢迢跑过来,还要被敷衍,珐發把头一仰,不太能控制得住脾气,“急着投胎啊?我劝你别不识抬举,得罪了——嗷!” 眼看这雄虫越说越上头,全然忘了唐哥千叮咛万嘱咐的要保持礼貌,妲霏霏和蒂奇一左一右,掐上了珐發的翘 臀。 瞬间,珐發跌坐在飞行舰外沿处,眼泪都下来了:“你们——” 他咬牙咽下脏字,愤慨道:“你们都欺负虫!” 筏希诺从妲霏霏身后探出一颗红色的小脑袋,狗狗眼一眨一眨的,眨得让虫心软,如果忽略他手里的黑白照片,可能会更加可爱:“对不起,我们今天必须见到元帅阁下。” “我们都非常舍不得老元帅。”筏希诺的小脸上满是认真,甚至还有些紧张,“好不容易才有机会离元帅阁下这么近,就像小珐哥说得那样,看不到元帅我们不走。” 他是有生以来头一次跟大虫物交流,舂冀说,这样就可以帮到他。 以往都是他来保护自己,现在终于有机会能为他做一点事,他责无旁贷、无所畏惧。 妲霏霏诧异地瞟了一眼突然站出来、发言流畅客气的筏希诺,只觉得这小傻子的战力快要超过自己了。 这可不行,他还要让大哥刮目相看,绝对不能输于筏希诺。 想着,妲霏霏再次狠心拧了自己一把,捧着鲜花声泪俱下,怎么瞧怎么诡异。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