铎风上车执起梁知舒的手端详片刻检查那只耳光有没有让他心爱的人受伤。 梁知舒抽回手神色淡淡:“谈正事。” 宁铎风觉得这也是正事,他再次捏起妻子的手:“下次轻一点,或者我帮你打,好不好?” 梁知舒抽出手:“没有下次,如果你愿意签离婚协议的话我们现在应该毫无关系,你现在做这种事很出格。” 这算什么出格呢? 他们年轻的时候他做过更多出格的事情。宁铎风不满妻子对他越来越没有耐心:“梁迢不是得到他想要的了?他还有什么不满意?” 这种情况叫做得到他想要的了,梁知舒气笑了:“他变成这样你不应该负全责?再者说,我什么时候说过是因为他?” “他自己选的。”宁铎风不太赞成梁知舒的指责,他吻了妻子的手背亲昵地喊她小名然后对妻子败坏梁迢的名声:“这只能说明他本来就是这样的人。”甚至有几分赞赏的意味。 梁知舒忽然觉得今天的戒指选的不好,这枚戒指似乎是早年宁铎风在某次拍卖会拍入。 “你把他教成了什么样子?他已经选好了结婚对象就不应该再跟许方思纠缠!”梁知舒漂亮的脸上全是不满。 ——不顾他人的意愿,未达目的不择手段,这都是跟宁铎风学的。 “我说了,是他自己选的。”宁铎风说:“该做的我已经做了,其他的事情我不会干涉。” “而且他本来就应该这样,你以前太惯着他。”他又变回独断专横的独裁者,他认为梁迢从前那个样子才令人不快。“珠珠,你该好好考虑我们的事情了,我忍了很久,你该回家了。” 宁铎风终于撕下伪装故态复萌,梁知舒也冷脸:“我有很多事情要忙,今天见你只是因为合作项目,你要是没时间可以让其他人过来谈。” 随后梁知舒敲了敲车窗司机便上来了,宁铎风勉强平和:“珠珠,如果你是因为梁迢的事情对我不满,你可以自己去跟他谈,他走上这条路没有一点是我逼的,他想要权势地位也都是他自己的选择,我甚至没有帮他疏通任何关节,怎么走也是他自己选的。” 宁铎风捏住梁知舒手腕制住梁知舒抗拒的动作,司机没有如预料中那样请宁铎风下车,反而启动车子向第六警备区驶去,那是宁铎风的地盘。 “如果单纯是不满意我,那大概没有办法了。”宁铎风的语气勉强说得上温柔但也无解,平和只是多年和睦生活的习惯,他骨子里的本性从来都没变:“我可以接受你为新进党做事、可以接受你公开发表支持那些蠢货的言论、甚至可以支持你成立那个基金,但你是我的,从来如此。”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