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迢充耳不闻,易感期的alpha领地意识和攻击性都极高无比,浓郁带着攻击性的信息素叫林昭瞬间软了脚,他勉强关上门,深呼吸几口才心有余悸拍胸口——差点。 林昭默念:“可不是我不想救,实在是晚了……”这么说着,思索自己之后应该藏到哪儿才能不被宁岩找到,结果刚转身便撞上一块坚硬胸膛,林昭捂着发酸的鼻子眼冒金星,宁岩一把抓住林昭手腕:“又要上哪儿去?” 林昭奋力扭动手腕试图挣脱:“你松手!怎么到哪儿都阴魂不散!” 宁岩冷笑:“我阴魂不散?东西呢,交出来。” 林昭否认:“什么东西,我不知道,你放手!” “好,不着急,咱们有的是时间。”宁岩说着扛起林昭就走。 门外脚步声响起又消失,许方思被梁迢的味道包裹着,疼到眼前不断炸开一簇簇白花、然后意识空悬,满世界只剩下几枚刺破皮肤的尖牙。 梁迢叼着许方思的脖子持续灌注进大量信息素,甚至许方思平坦的后颈鼓起,但是仍然不能缓解他身体中流窜的高热和无从发泄的暴虐,怀里的人除了喊疼给不了他任何反馈。 梁迢发觉他大概喜欢上一个beta的时候不以为然过,他以为人类区别于动物的最可贵的东西是理智与人性,他以为信息素羁绊对于心意相通的人而言大概是多余的,但是事实上他没有看懂过许方思,许方思这个人复杂至极。许方思是一座出口不定的迷宫,许方思是个对信息素产生不了反应的beta,这就导致了他非但找不到许方思灵魂的出口,也不能引起他身体的反应。 他对后者本来是不屑的。 太可悲了,许方思这么一个可怜人却拥有不爱的自由,而梁迢,哪怕天之骄子,也会在某些偶尔的时候,比如说心理极度脆弱敏感、占有欲又膨胀的易感期产生某些他本来不认可的、可悲的退而求其次的想法:许方思要是个omega就好了。 总之满脑子残暴的想法,他想起宁岩说的“那种手段”,想起靳惟笙诧异又戏谑地问:“你不会没碰过omega吧?”,想起许方思说“不要”,于是在许方思适应了一些的时候故意用了三分力气咬下去,没有继续灌入信息素,单纯为了咬许方思一口。 许方思疼得收紧手掌,梁迢想:咬死他算了。 许方思被疼痛刺激地清醒一些,手不自知伸向前方却也没能爬动一点,伸出去的手指只能无力地蜷缩,以此对抗不知何时才能停下的痛苦。 他脑子发白,从医院醒来的那一天开始回忆,无意识,走马灯一般回忆。 第一次察觉不对是他从医院带自己回家那天那个古怪的笑,他看笑话一样看认知失衡的自己,第一次怀疑这个‘靳惟笙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