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后,车稳稳地停在楼下。 他迈着不急不躁的步伐上去,期间还不忘给自己点一根烟。 易郁收拾好自己的衣物,拉着行李箱走到门口,可不论他输入多少次密码都打不开,就算是从里面手动也打不开眼前的门。 他气得朝着门口猛踢了好几脚。 这只能是司马青山的手笔! 看来他已经看到自己的信息了,只是没想到他的动作这么快。 可他现在这样做的理由是什么呢? 呵!总不能说是因为爱吧? 你都结婚了还跟我说爱,就算是傻子也不会相信这种粗劣的谎话。 易郁转身在偌大的客厅巡视了一周,最后目光锁定在司马青山放在小吧台边缘的棒球棍。 捡起棒球棍就朝着门锁用力砸去,中途还蹦出了几丝金属摩擦的火花,不过他仍旧毫不犹豫地继续挥棒砸去。 门口的保镖听到门内传来的砰砰声,两个人面面相觑。 他们的老板是在家里关了一只老虎吗? 易郁手里的棒球棍被砸的都脱漆了,门口的锁也砸了个稀啪烂,可这门就是打不开。 他往后退了几步,果然,有钱人用的东西都比较高档外加质量超赞。 不过,这又与他有什么关系? 又退了两三步,深呼吸一口气,朝着门口飞快跑过去就是一记飞踢,一次不够,再来一次,两次不够,再来第三次。 终于,门锁成功脱落,门也缓缓打开。 紧接着,司马青山的一张黑脸就出现在门口。 易郁面色一僵,不过想起自己的委屈,他又有了反抗的勇气。 易郁没有说话,直接漠视掉司马青山的存在,伸手拉着自己的行李箱就要走。 司马青山压抑着怒气朝他走来,同时一把捏住他的手腕把人朝着身后的沙发拉过去。 易郁几乎是一下就做出本能的防抗。 “你、干嘛?放开我、放开……我让你放开我……” 随着话音落下,易郁的嘴里被司马青山塞进来了好几颗药。 多少颗?五颗! 为防止他吐出来,司马青山下一秒就吻住了易郁的嘴唇,同时不断地攻击易郁的软肋,强迫他做出吞咽的动作。 易郁的手被司马青山紧紧握住,手腕传来一阵又一阵的刺痛,他觉得自己的手腕可能已经开始碎裂了。 他不知道司马青山给自己吃了什么东西,很苦,很涩,化开了之后又很甜,很香。 不过,他很快就知道司马青山给自己吃的是什么了。 他还是具有一些该有的社会常识的,体内温度升高的瞬间,他的眼睛也顿时瞪得极大。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