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道理? “唔...好硬...” 小穴吞吐着,肉棒却变得更加硬挺,仿佛是根本没有得到宽慰。 “怎么...啊...变得...啊...更硬了...” 夏染明显感觉到体内的肉棒又涨了几分,也比刚才更硬了几分。小穴被撑得更开,淫水滴滴答答地流了出来,在两人之间黏腻着。 “好累,不做了!” 吃自助餐的夏染吃了十来分钟,已经累了,体力再好的她,现在也只是个柔弱的病秧子,吃到现在已经是极限。她无力地坐在他身上,肉棒还插在她的小穴里,她靠他的胸膛上休息,上气不接下气地说要放弃了。 他脱下堪堪搭在身上的真丝睡衣,丢在了床上,然后扶起了她的双腿,让她的双腿完全盘在了自己的腰上,双手扶在她的腰侧,带着她开起了餐。 “唔...慢点!慢点!哈...好深...啊...” 被挟持着动作的夏染一下无法适应,自己完全没有出力气,却被没入得更深,比她刚才的动作要更加深入,似乎像是在嘲笑她刚才只是在班门弄斧。 “啊...好麻...好痒...唔...” 温热的双手控住了她的腰,带着她掀起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教着她什么才是女上位应该有的快感,不是春风化雨般的教育,而是如暴风骤雨的猛烈调教,每一下都顶到了最深处,不遗余力,每一下凶狠的贯穿都在告诉她,流氓就该被治! “啊...唔...好舒服...” 夏染不自觉地盘住了双腿,交缠着他的腰,双手挂在他的脖子上,被束缚的双手没有支撑点,她有些害怕地更贴近了他,这么激烈地晃动,她害怕会掉下去,于是双腿缠得更紧了,完全离开了床面,悬在了空中。 双脚离地了,聪明的智商忽然又占领了高地。 智商从个位数猛然攀升,直至夏染发现不对劲,这完全不对劲! 姜黎的长发呢? 夏染摸了半天,都只摸到短短的头发,再摸了摸他的肩膀,也比姜黎宽上几分。 她吓得大惊失色,自己到底在和谁做? “嗯...好紧...” 感觉到明显收缩的他忍不住低吟,喉头滚动。 聪明智商占领高地的夏染逐渐能辨别出他的声音,很熟悉,好像是...... 大聪明夏染直起身子,贴近那人的脸,此时天已微亮,日出的熹微光亮透过了落地窗落入了屋内。 程非念! 夏染吓得一哆嗦,自己怎么吃自助吃到他身上去了? “啊...啊...唔...” 紧致的小穴让程非念快要崩溃底线,清晨微光照亮了夏染泛红的脸颊,她的脸近在咫尺,眼里氤氲的水汽他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夏染只觉得自己现在是骑虎难下,不仅是本义,也是字面意思。 湿润的小穴吞含着快要迸发的肉棒,快感像是浪潮,把夏染席卷而去,理智像是孤舟,在浪潮中不堪一击,逐渐破碎。 “程非念...程非念...” 夏染呻吟着,娇喘着喊着他的名字,她恍惚之中,残存的理智让她想问清自己怎么会在这,但身体的快感已经击溃了她的语言能力,无法让她说完完整的句子。 而看着眼前红着脸喘着气喊着他的名字的程非念,此时只觉得心跳格外加速,像是充盈了气体的气球,某人还在不断往里打气,下一秒也许就会炸掉。 “啊...唔...程非念...” 思想斗争几分钟后,夏染索性放弃思考,反正吃都吃了,也是她要开吃的,不如痛痛快快地吃! 于是她顺从着自己的身体,享受着他的体温,他的身体,和他最后含住的吻。 灵活的舌在她口腔中探索着,与她的舌纠缠着,两个人的呼吸愈发急促,像是两个饥饿很久的人在大快朵颐,急切进食着。 屋内只剩唇舌交织的暧昧声音,和撞击的淫靡水声,以及时而流泻出的喘息呻吟声。 两人都享受着彼此,进食着,最后得到了满足,满足了彼此的饥饿。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