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学长学姐也很多。 但是见过了小却极度热情的武术社,再来看人数众多的音乐社,井以和邱炬都少了一份新鲜感。两个人听完了音乐社社长的欢迎致辞以后就拖着同样疲惫的步伐,步履蹒跚地打算离开。 他们身后一个男生看着两个人连摇晃幅度都相差无几的走路姿势,没忍住笑出声来,他笑就笑吧,偏偏还笑得很大声,井以和邱炬一起回过头看他。 这个男生左耳上打着三四个耳洞,耳饰看上去也很华丽,反射着细碎的光。他穿着一双运动鞋,那双鞋看上去就不会很便宜,头发剃成毛寸,虽然也挺帅气,但是因为打扮的缘故,给人一种略显凶相的感觉。 井以对他有点印象,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个男生叫樊志行,是他们专业的学生。 樊志行笑得很爽朗,主动上前一步,对两人伸出手,说:“你们好,我叫樊志行,也是音乐社团的,能认识一下吗?” 井以和邱炬分别向他介绍了一下自己,樊志行身后背着吉他,和两个人并排走路。樊志行是个很健谈的人,从教学楼走到食堂的距离,井以和邱炬就已经从他口中了解到了他对音乐的喜爱,以及他家里给他的压力,逼着他来五海大学学法律。 在这方面,邱炬和他颇有共同语言。 “也许你家里也是为你考虑。”井以不知道是对谁说。 邱炬和樊志行面无表情,动作一致地快速摇头,非常坚决地否定了她的猜测。 井以:……好吧。 最后分开的时候,樊志行突然说:“你们的乐队我一直在看,加油。” 邱炬这才恍然大悟地一拍手,“怪不得他主动过来跟我们说话。我靠,这小子指定是我们粉丝。” “……我看悬。”井以啧舌,摇了摇头,说起乐队,井以忽然想起录视频的事,她扭头问:“咱们这星期还回去吗?估计小科手里的库存发得也差不多了。” 邱炬点点头。 于是这周周末,两人就上了回山南镇的车,邱炬上次在车上哞哞哭的场景还历历在目,没想到才过了半个多月,两人就又回来了。 动身之前,他们跟阎斯年和徐良科打过电话,好在徐良科学校就在本省,离得不远,周末坐大巴就能回家。 四个人面面相觑,阎斯年看着黑了好几个色号的三人,咧嘴一笑,说:“去吃烧烤?” 三个人常去的那处烧烤摊,从三四年前就一直在那里,到现在还在经营着。徐良科和邱炬在点菜,他们运营账号所赚的钱已经能够支撑他们的日常费用了。井以和阎斯年站在酒和饮料面前,犹豫着不知道选什么。 其实井以想要拿一提啤酒,但是因为徐良科在,她犹豫了片刻,还是选了果汁,阎斯年看出她的犹豫,又提了一箱啤酒。 井以虽然没说什么,但是眼里很明显地写满了开心。 四个人喝着喝着,最先醉的人反而是阎斯年,他在办公室一坐就是好几年,平时也没什么需要应酬的场合,一喝醉了就开始给三个小孩讲自己年轻时候的学校里发生的笑话。 “我都上学那时候,我们班主任不让带手机,发现谁带了,就没收。那天他从后三排学生里面,搜出来了一个学生带手机,然后挨个给每个学生发信息,谁回消息了就把谁手机搜出来。” 阎斯年又喝了一口酒,砸了咂舌,接着说:“你们猜猜那天他搜出来多少部?” 三个人齐刷刷地摇头。 阎斯年伸出一个六的手势,说:“整整搜出来八部手机。” “老高气坏了,当着我们的面一下子把九部手机都砸了。” “怎么还多了一部?” 阎斯年嘿嘿笑着,说:“老高把自己的手机也砸了,哈哈哈哈哈后来他用了半个多学期的老年机。” 阎斯年说着说着就想抽烟了,他从兜里掏出一支来,将烟倒着咬到嘴里,拿着打火机就要去点过滤嘴。 徐良科赶紧把他的打火机拿下来。阎斯年讲完这个流传多年的笑话以后又开始讲校园爱情故事,追忆自己回不去的青春。 邱炬听完,对阎斯年问道:“阎哥,那你现在怎么还没有谈恋爱?” 阎斯年叹一口气,猛灌啤酒,“唉……我喜欢的人离我很近,偏偏我们又没办法在一起。” “……”另外三个人脸色一点点严肃起来。 “你喜欢的人不会是……”徐良科和邱炬的视线慢慢转移到井以脸上,“阿以吧……?”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