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话吗?说些什么呢? 解释自己?还是安慰他? 世礼咬着嘴唇,十分犹豫。 不过拦在身前的栏杆突然抬起,让他们瞬间回过神来。 他们同时向前方看去,原来火车已经驶过走远,栏杆正升起让行人通行。 周围人的杂谈声忽然闯进耳朵,世礼才发现这里其实一点都不安静,所以更不会听到及川彻的脚步声。 及川彻说:“走吧。” 她摸摸耳朵,自己竟然连火车的声音也没有注意到。 和行人一起跨过轨道,世礼没发现及川彻也做了和自己一样的动作,只是他是外侧的手摸的,所以她没有看见。 在互相都不得而知的内心的角落,两人又颇有默契地松了一口气。 * 回程的这条路走了很久很久,比来的时候多花了一倍的时间。 世礼知道及川彻是照顾自己的体力,她想要主动说点什么,可又不知道怎么开头。 她觉得自己在那个路口好像犯了个错误,莫名其妙,让她有种想要为自己辩解的冲动,可话到嘴边,又不知道该怎么说。 而及川彻依然有的没的和她搭话两句,但都不是能延长的话题,一来二去可聊的内容就结束了。 世礼始终没放下心。 万一阿彻生气了呢。 在藤原宅前,世礼小声轻轻嗓子,尝试主动道:“我刚才——” 及川彻慢了她半秒,几乎同时说话:“世礼,身体感觉怎么样,还好吗?” 世礼“啊”了一声,“感觉还好……虽然很累,但没有要发作的预感。” 细细感受下来,上半身特别是肩颈的部分尤其僵硬酸疼,感觉皮肤像是裹住了铁一样发紧——世礼对此很熟悉,因为她需要更多氧气,所以努力呼吸的时候,这部分的肌肉就超常工作了。 及川彻像是早就知道答案:“果然,跟我预想的一样。” 世礼不明白了:“预想?” 押对答案,及川彻肉眼可见地更加高兴,他笑着说:“不然你以为我之前有事没事找你聊天是干什么?世礼你每次状态不好的时候,呼吸声和说话的声音都会变得有些不一样,我记得很清楚。” “也就是说……?” 剩下的话,世礼没办法坦诚地说出来。 你一直都在观察我? 注意我? 在意我? 所以也没有生气。 提些可有可无的问题,专注于她回答的呼吸和声音,……世礼垂于身侧的手虚虚握了一下,阻止自己想入非非。 她庆幸自家门口的路灯这几天坏掉了,脸上止不住发热。 她眼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