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那时我才知道,谢若愚竟然已经32岁了。 “你大了我足足十二岁唉。”我说。竟然一点儿都看不出来。 谢若愚紧张的捋了捋头发,“我老了吗?有皱纹了吗?还是白头发?” “不,”我摇了摇头,“什么都没有。” 谢若愚好像松了口气,却又突然亢奋起来,“趁我还没老,你给我生个孩子吧。” “啊?”我傻了,“alpha是不可能生孩子的,谢若愚。”我一本正经的向他科普基础生理知识。 “可你已经不是alpha了。” “以前是也不能!” “不试试怎么知道?” 我们试了两个多月,最终实践证明我真的不能生孩子。 9月时,我开学了。谢若愚亲自送我到学校报道,在开学后一个月内又逼着我参加了两场考试,结局就是我直接从大一跳到了大三。 “你现在可以开始考虑读研的事了。”谢若愚说,“考虑一下我吧,祝同学?” “嗯?”我疑惑不解,“考虑你什么?” 谢若愚从公文包里拿出了他的简历,:a大生物化学与分子生物学基因工程方向副教授、研究生导师、博士生导师。 我看晕了,“我要跟着你做基因工程吗?”我忙摇头,“我不要,我更喜欢细胞学,我要选别的老师。” 谢若愚便遗憾的叹了声气,“你不喜欢的话,就没办法了,可是细胞学很辛苦的……” 我才不会被谢若愚轻易蒙骗,积极跟着学姐学长跑实验室。一学期下来,我越发肯定,我真的很喜欢细胞学。 寒假时,谢若愚终究还是接受了这个现实,替我分析学校、专业和导师,最后发现竟然是他的死对头耿直最适合我。也是那时我才知道,耿直居然要大谢若愚很多很多。 看来耿直是真的很尊敬谢若愚了,才会以忽视如此之大的年龄差喊谢若愚一声“哥”。 “耿直和你关系那么差吗?”我问。“那为什么还要和我们住在一起?” 谢若愚捏住我的左脸,将我的整张脸都挤变了形,“当然是因为你,我的小祖宗。” 我不满的撅起了嘴,“你胡说!” “是是是!”谢若愚又来这套了。我气得直抓他的头发,抓了一会儿自觉无聊,靠在他胸前道,“我想爸爸妈妈了。” 谢若愚的身体一僵,“很想吗?” “只有一点点。”我说。 过年时谢若愚带我回了家,家里只有母亲在,可是我依然很激动。我都快要哭出来了,母亲却只是冷漠的看着我。 “妈妈,爸爸呢?”我问。 母亲看了谢若愚一眼,“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