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我反悔呢?” 章遥猛地起身,抓住傅延拙,意思显而易见。 眼里又要掉下来了。 “你答应了的!” “那你怕什么?” 章遥也问自己怕什么?还不是因为傅延拙一直都很会骗人吗? 他好像一直都很好,可是他好像对谁都可以很好。 傅延拙疑心自己闻到了薄荷味儿,可那么一点儿烟味,他知道章遥只抽了一口,刚才那么亲,早该被自己吮干净了。 想到这里,他看着章遥红肿的唇补充:“忘了说了,还有一条:以后不许抽烟了。” 章遥点头又摇头,抓着他的袖子不撒手,生怕他只是心血来潮开个玩笑。 傅延拙心想自己才不过吝啬地给了他一点点,章遥已经被牵制地失去了自我。 真让人心疼啊。 第24章 小崽子还不松手,生怕他不认账。 傅老板在信誉上被怀疑。 “不撒手是想干嘛?”他问。 章遥缩了缩手,手指却不听话的没有放松。 傅老板心想,总不可能是真的想做别的吧? 看他的表情,明明是被吓住了。啧,还是胆大包天。 在傅延拙不动声色的逼视中,章遥慢慢松手:“傅延拙……” 这是他今天第几次喊自己的名字? 好像就是从哪一句“傅延拙”开始,事情走向变得不对的。傅老板轻笑出声,看似温和,实际上牙根痒痒:“喊我干嘛?” “你不能。”不能不守信用。 傅延拙抬手握住抓着自己不松的那只手,有些无奈,心里有些难言的柔软。他问:“知道咱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吗?” 小东西已经达到目的了,其实应该高枕无忧了。 章遥还没想明白。 傅延拙今天说话高深莫测,有些复杂。 好像是说答应了自己,可是,怎么忽然就答应了?有点突然,但他已经求了很久了。 今天之前,章遥想要的东西傅延拙都想给,今天之后,章遥想要东西依然想给。可他变得斤斤计较,觉得不能白给。 他握着章遥的手腕慢慢抬眼,目光顺着手腕向上巡视,最后盯着章遥那张脸:“刚教你的,学会了吗?” 他看着章遥犹豫了一下,大概在做心理斗争,他没动,等着章遥自己过来。 果然,这次他小心翼翼靠近,没再莽撞,但视死如归。 贴上来,依旧是试探,先是轻轻舔了一下。 柔软的舌尖湿漉漉碰了一下,让人口干舌燥。 他回忆着傅延拙的动作,怕傅延拙又像刚才一样对自己,可是试探之后傅延拙没有动作,等他的下文。 很奇怪,傅延拙凶的时候他无所适从觉得过分,傅延拙不动了,他又觉得探寻不到出口。 他又试探了一下,两片薄情的嘴唇一动不动,好像他怎么试探都不会张开,就等着他窘迫。他像是被拒绝了,又或者被注视。傅延拙戏弄他。 傅延拙看着章遥的动作。干净的呼吸扑簌落在唇上,没有烟味儿了,章遥干干净净,但是那点勇气在因为他的不接受退却,舌尖探查逐渐退缩,不知道是不敢还是怎么了。 章遥慢慢退回去,傅延拙呼吸猛地沉重。 在他一次又一次的试探和停滞不前里,傅延拙终于无法忍耐,掐着少年细窄的一节腰将人提到跟自己等高,章遥跪直,还没反应过来,又被捉着后脑勺吻到了深处。 小猫轻轻呜咽了一声,来不及注意傅延拙眼里乍现的火光。 又是很凶的一个吻。 比他喝醉的那天还要凶。 此前章遥从未觉得他们之间在体型了力气上有悬殊,更没想过自己在傅延拙跟前会没有反抗的能力。 傅延拙说:“记住了吗?” 什么记住了吗? 章遥脑子乱糟糟,觉得自己的嘴被咬破了,腰被扣在怀里,让他觉得安全的胸膛逐渐滚烫,不那么宽阔了,卡着自己的手臂很用力,他的生存空间在缩小。 肚子被好像是腰带硌到,傅延拙的唇近在眼前,章遥轻声说:“傅延拙,你的腰带……” 傅延拙喘着粗气,为小东西不知悔改的直呼其名不悦,他问:“腰带怎么了?” 章遥说:“硌到了。” 说话的嘴唇发木,也许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