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地摸了摸鼻子。 祁遇看着樊秋煦开始整理被子,经历过昨晚之后,他食髓知味,虽然和樊秋煦做爱很好,但他更想和对方一起相拥入眠。 樊秋煦看见祁遇过来,警惕地说:“你干嘛,今晚反正不做。” 她意有所指地努力努嘴,指向门外的方向:“总统套房,不只有一个房间,据我所知,这个房间不会小于四百平,有的是你的位置。” 祁遇感觉好笑,怎么一夜之间自己的形象有了这么大幅度的跌落,自己昨天其实,还好吧,没那么过分吧?不会真的吓到对方了吧。 然后,祁遇便开始思考自己是不是有那方面的癖好了。 她看着正在宽衣解带的樊秋煦,脑海中开始描绘出对方穿着JK、蕾丝内衣、黑丝、情趣内衣、猫女、兔女郎、铃铛、乳夹,捆绑,羽毛棒、蜡烛、鞭子…… 不行不行,鞭子是肯定不行的,他可不舍得用那东西打在樊秋煦的身体上,他可下不了手。 但是不得不承认的一点是,昨晚他看到樊秋煦身上那些由他布满的痕迹的时候,他确实有一种,难以言说的满足感…… 祁遇越想越兴奋,自己下面的也像感知到了什么似的,开始逐渐苏醒过来。 糟糕!自己好像真的不是一个好东西,确实有某种难以启齿的癖好。 樊秋煦把浴袍放在一边,准备入睡,抬眼看见的就是这样的一幕。 她就算现在用脚趾头思考都知道对方在YY些什么需要打马赛克的东西。 祁遇在学校的时候,也不是没见过有女生穿类似的服装,甚至一些酒肉朋友还会特地拍这样的照片发在群里,以作为一种“社交资本”,好像是一件很值得炫耀的事情一样。 他之前感觉那些人穿着这种衣服很没劲,很低俗,但是他突然莫名地,对樊秋煦穿这种衣服感到兴奋。 坏了,自己确实不是个东西。 祁遇自知理亏,在樊秋煦把自己轰出去之前,快速跑向了浴室,准备用凉水冲洗掉自己那些不可言说的想法。 樊秋煦看着祁遇落荒而逃的声音,不禁笑出了声。 别说,还有点狼狈。 她找出来随身携带的药品,吃了药,安稳地进入了梦乡。 ** 祁遇在浴室里,将花洒的水放到最大,自己的右手快速地撸动着,不断释放着自己的欲望,等到又一次白浊射出的时候,他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自己并不是一个重欲的人,初高中那群狐朋狗友们喊自己看片他并没有多强烈的感觉,反而听着上面男男女女的喘息声,叫床声还会觉得有些恶心。 后来,等自己慢慢长大,身边人也开始玩得越来越大,不少人都会交换对象,开群趴,有的甚至还会录像。他有幸观看过其中的一小部分,说实话,他不理解为什么这群人对这件事这么热衷,如果连自己的下半身都管不住,那和动物有什么区别。 一些女性总是这样说男性,本来他还觉得那群人很过分,后来在他被迫观摩了那种视频后,他觉得人家那样的说辞,完全属于给你留面子了。 如果是他,他可能会骂得更狠。 有些人还打趣他是性冷淡,他只是觉得,这样的事情要和自己爱的人一起做才有意思,可是现在他发现,自己的欲望似乎远比自己想象中的要重。 他任由花洒的水冲洗着自己的身体,彷佛也在洗涤自己的灵魂一般。 突然感觉,他现在似乎和这群人没有任何区别。 自己今晚还是去另一间房睡吧,他害怕吓到樊秋煦。毕竟在她面前,自己确实有可能随时随地地发情。 祁遇拿了块毛巾,擦着头发出来,发现樊秋煦已经睡了,他拿过来手机一看,已经一点半了。 他打开了卧室边缘的灯带,蹑手蹑脚地坐在了床边,尽量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就这样静静地欣赏她的睡颜,弥补自己在飞机上的缺陷。 祁遇突然不想去另一间房睡了,他看向自己的小兄弟,试图和对方讲道理,让他今晚不要过于激动。 一番天人交战后,祁遇决定上床睡觉! 他关上了灯,尽量减少自己发出的声音。 樊秋煦在此时翻了个身,嘴里还在小声咕哝着什么,祁遇想听但是刚刚听得并不真切,她说了那一句之后便没有再发出声音。 祁遇等了一会不见对方的梦呓,也闭上眼睛,进入梦乡。 晚安,樊秋煦。 希望你今晚能做个好梦——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