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奈子和她的男人偷完情,阴部还又湿又滑,走起路来凉飕飕的,风在穿透连衣裙舔舐她的下体。可刚进家门,她就看到割腕的丈夫倒在了浴室,手浸在水里流血,浴缸被染得通红。 “行夫?为什么要做傻事!” 他还没昏死过去,留有一丝意识。奈奈子把他的手从水里捞出来,扯下挂钩上的毛巾按压止血,一边手忙脚乱掏出手机打119。那种慌乱绝不是在表演,如果她真的不在乎,袖手旁观便是了。 她打电话的时候很不冷静,好像突然不会说话了……这就是行夫最后的印象。 电话里谈妥了,奈奈子带着哭腔道谢,然后把手机塞回衣袋,她看到行夫闭上了眼睛。 “行夫,行夫……” 她把他紧紧抱住,忍不住大哭起来。 “好在夫人发现得及时,病人抢救过来了。”医生翻看着手上的文件,对她点点头,“他已经脱离生命危险,可以转入普通病房了。” “谢谢医生。” “这种情况下需要家属一直陪在病人身边,因为再次轻生的概率非常大。当然,这边也可以申请护工陪护。” 奈奈子和行夫一家没有近亲,两人的父母也在这几年相继去世,只有奈奈子的父亲还健在,却也半身不遂,住进了养老院。奈奈子唯有自己照顾行夫,在需要休息的时候叫护工看护。 行夫还在昏迷。他已经醒过一次,很快又虚弱地睡了过去,短时间内不会醒来。她轻手轻脚地走出病房,走到楼道打给她的邻居。 “行夫住院了,这段时间不要打给我。” “我想你了怎么办?” “那就来医院吧。顺便给行夫带点换洗衣物。” 他知道他们家的备用钥匙放在哪里。她告诉了他医院的名字以及病栋、病房号,然后挂了电话。 她在病床边,只能对着眼前的白墙和窗户出神。这是六人病房,目前只住了五个病人,行夫在最里面靠墙的角落,对面的病床是空的,病床间都有帘子隔开。 行夫醒了过来,呆望着天花板,然后转过头看着她,脸上出现很复杂的表情。 “我不会再做傻事了。” 而她几个小时前才打过那种电话,这让她很歉疚。 “现在感觉好点了吗?饿不饿?” “还好。我想喝水。” 奈奈子给他倒了杯水,看着他慢慢地喝下,不自觉地露出微笑。 “对了,今天的报纸看了吗?” 这是行夫的习惯,一定会在晚饭前读当天的报纸。 “还没有。” “我去给你买。”她弯下腰亲吻他的额头,手指贪恋地插进他的头发,紧紧抓住,“就在这里等我,好吗?我不想再失去你了。” 她刚走出病房就碰上了护士,护士带着有点古怪的表情说,“夫人,您好像在洗衣房落了东西。” “洗衣房?我……”没去过洗衣房啊。 但奈奈子好像明白了什么,吞下了后半句话,道谢以后向着洗衣房走去。好在楼层的指引很清晰,她没有在第一步就迈错。 洗衣房周围没有一个人。她走进洗衣房,还没来得及关上门,就被人从身后擢进了怀抱。 “嗯、唔……” 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