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出来。” 梅良心道:“喔没事,我只是问一问。今日没什么事,姜姑娘可以在自己屋子里歇息,对了,这套新的太监服我就搁在门外了,姜姑娘记得一会儿自己来取啊。” 梅良心把该交代的事都交代清楚了才离开。 等彻底没了声音后,姜唯洇悄悄打开了门,一只纤细的手臂从里面探出,取走了门口托盘上的那套新的太监衣服。 姜唯洇捧着这套衣服,怎么都琢磨不明白。 梅护卫是怎么知道她的那件衣裳没了? ** 一觉睡醒,平白跟闹鬼了似的衣裳也没了,姜唯洇想破头都想不痛,干脆不想了。 她换好了衣裳,便去了太子的屋子伺候。 只是还没进去,就被梅良心拦了下来。 “姜姑娘留步。” 姜唯洇:“殿下不在?” 梅良心道:“在的,只是殿下说姜姑娘今日最好不要出现在他眼前。” “……”姜唯洇楞了楞。 不是,她又怎么得罪殿下了? “梅护卫,殿下好无理取闹啊,我做错了什么吗?” 是他自己让她跟到避暑山庄来的,结果来了后就三番两次都赶她,现在还不准她出现在他的面前。 真难伺候啊。 这句话,梅良心可不敢接。 他朝姜唯洇挤了挤眉眼,想要她稍微注意下措辞,毕竟一扇门后,殿下就在屋内,可是能将她的话听得一清二楚。 姜唯洇瘪了瘪嘴,想起昨晚那个离谱的梦境,梦中的殿下也同样凶巴巴的,害得她难受得要命,还不给她亲。 好在那只是个梦,她现在回想起来,只觉得自己在梦里真的很大胆。 那么凶巴巴的殿下,她都敢扑上去,简直不要命了。 “梅护卫,昨晚咱们院子里有发生什么事吗?” 梅良心回道:“我昨晚很早便歇息了。” 殿下一向不喜欢有人近身伺候,所以他也乐得清闲,好似没觉得有什么异常。 姜唯洇哦了声:“我还想问问殿下呢,我昨晚也很早就睡了,不记得夜里发生了什么事。” 门口这段对话,一字不漏的传进了屋内。 谢斐淡然的面色逐渐变得冰冷,当那块寒冰在清晰地听到姜唯洇口中那句“不记得夜里发生了什么事”后,有短暂的破裂。 很好,把他啃成那样,醒来后却说什么都不记得了。 谢斐难得笑了声。 只是这笑意是含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诡异。 ………… 静贞郡主幼子的五岁生辰邀请了长安无数的贵客,皆在这两日陆续抵达。 姜唯洇只能在自己的屋子里无聊地啃一啃芙蓉糕。 这避暑山庄厨子的手艺虽比不上东宫,但也极其的美味,不知不觉,她都已经将两碟子糕点都吃了个干净。 “这位小公公。” 姜唯洇托腮望着那盘空了的糕点碎屑,心思不断在回想昨晚的事,这时门外响起了一个婢女的声音。 姜唯洇循声望去。 婢女说道:“小公公,有人拜托奴婢传话,说他在绿湖等你见面。” “是谁?”她在这避暑山庄一个人都不认识,谁会见她啊? 婢女摇头:“奴婢也不知,那人是吩咐一个婢女过来传话的。” 那婢女传完自己的话便走了。 姜唯洇蹙了蹙眉。 她才不去呢,谁知道等她的人安的什么心,她现在还记得在二皇子府那天也是有个人忽然要见她,结果害得她险些被刺杀的事。 姜唯洇当做没听到这件事,把门一关就打算睡觉。 在绿湖等了将近两个时辰的陆曦行最终只能回去了,他喊来了自己的贴身侍从,将写好的书信交给他。 “尽快将这封信原封不动地送回扬州,定要亲手交到程公子的手中。”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