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左右离得也不远,走走也当是锻炼身体了。 刚溜达着往工厂门口去,便见门卫葛大田正挥手赶人,那人被挥赶,正要跟葛大田铆劲了,余光却瞥到了出来的一行人,瞳孔一缩,下意识的就扭头跑了。 “怎么回事?”徐茵茵好奇问了一句。 葛大田闻声扭头,看见徐茵茵,忙哈腰行了礼,这才道:“刚才那是王大亮,郡主有所不知,这王大亮最近一段日子常来,想找榴月几个,因胡管事交代过,不能让工厂以外的人进工厂,是以我每次都拦着他。 他最开始来的时候,我给胡管事汇报过,胡管事去问了榴月几个,她们不愿意见王大亮,这不,王大亮再来我就跟他说了,可这王大亮非是不听啊,来了一次又一次,我都赶疲了——” “郡主不知道,我听说啊,那王大亮年初将儿子送去了城里学堂读书,每天早晚去接,一来二去的,不知怎么的就在城里赌坊沾上了赌瘾,听说这大半年下来,输了不少钱,先是将卖闺女的钱都输了,接着把家里的几亩薄地也给输了,气病了王家两老,就上个月,听说还把媳妇都给赌输了! 现还成天往赌坊里去念着要赢回来呢!他来找闺女,用脚指头想都知道没安好心!” 那是王大亮? 徐茵茵听得一惊,回想刚才匆匆一瞥的那人,身形枯槁眼窝塌陷的样儿,竟是王大亮?她记得王大亮不长这样啊? 沾了赌瘾?难怪难怪,难怪变了个人呢,赌博害人吶。 听得王大亮赌钱把媳妇都给赌输了,现又见天的往工厂跑,徐茵茵脸色微微沉了沉。 村里有作坊,村里家家户户的生计都在此,邹村长跟周老头商量了,日常村口都留了人盯着,不许生人靠近的。 许是作坊那里靠不近,这王大亮才往工厂钻呢。 自去年,从王家手里将榴月六姐妹给买了回来,如今已然过去一年了,这一年,都相安无事,有断亲书在,王家不敢随便找上门来。 可现今那王大亮染上了赌瘾,眼睛都输红了,跟这种赌徒是没理可讲的,若是他失去理智,还不知道要闹出什么事呢—— 榴月姐妹六个现在好不容易过上了新的生活,榴月杏月跟桃月荷月姐妹四个在学堂里读书识字,个个都很勤快,每天下学都会去食堂帮着做些活计,洗衣裳,还会给先生缝缝衣裳之类的。 兰月跟槐月两个姐姐在作坊勤勤恳恳,现也攒下了不少银钱了,入冬来,还扯了新布买了棉花给妹妹们都做了暖和的棉衣穿呢。 她上晌还跟兰月两个说了会儿话,知道她们一切都好,一心打算多攒点钱给妹妹们做嫁妆呢。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