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呸! 徐达骏脚步生风,钻进了茶楼找了个角落的好位置坐下,便竖起了耳朵。 敢当着徐茵茵她亲弟弟来挖墙角,让他看看对方是哪一路牛鬼蛇神! 还有方从云,但凡待会儿拒绝的带有一丝丝犹豫哼哼!他这就快马加鞭赶回家去告诉徐茵茵,退亲退亲!这宽背窄腰,屁股圆挺,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优质好男人,不要也罢! 方从云进了雅间,一见里头果然是刘大人没错了,还是一身便服,不知今儿见他,所为何事。 “学生见过座师。”他收敛好情绪,见礼道。 “从云来了?坐。”一身便服的刘大人看上去仍旧是刻板严肃的,显然是性子使然,即便是不着官服,给人的感觉也不会平易近人。 但他语气温和,似乎已经是在平易近人了。 方从云又是一拱手,这才端端正正的在对面坐下。 “从云今儿登高去了?” “是的,座师。” “.” “从云可有表字?” “学生还有几个月及冠,是以还未表字,不过学生的祖父很早之前便替学生取了字的。” “哦?是何字?”有些遗憾,他还想给他取字呢,作为座师,给门生取字以示亲近,这也是挺皆大欢喜的事嘛。 “回座师,祖父替学生取字存和。” “存和?可是出自《老子道经》的挫其锐,解其纷,和其光,同其尘。湛兮,似或存?” “是的。” “令祖父也是位睿智之人吶。” “多谢座师称赞。”这刘大人到底想做什么?让他来就是闲话家常?倒像是在铺垫后言呢,他且看看。 果然,一番在刘大人看来很是拉近了彼此关系的闲聊之后,刘大人突然话头一转,似乎不经意间问起:“存和对你定下的这门亲事是怎么想的?可有想过换一门亲事?” 闻言,方从云立时心下一沉,若不是理智尚存,他是想立马起身走人的。 他心里不免质疑这位刘大人是否颅内有疾,劝他退亲无疑于杀他全家。 是了,这位刘大人先前是对他散发了不喜的情绪来的,所以这是故意来坏他的婚事的? 方从云下意识的稳住了,想听听看,这位刘大人到底是想做什么。 “座师这话是何意?”他一脸恰到好处的惊讶道:“学生的婚事乃是媒妁之言,祖父母之命,三书六礼正正经经的定下的,怎能轻易换门亲事?” 他这番话在刘大人耳中听来便是这样的:学生的婚事都是祖父母定下的,学生不能违背祖父母意愿。 刘大人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