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置办个什么营生才好。 可惜,他们家除了打猎种地,别的也不会,置办个铺子也不知道能做啥。 —— 徐茵茵是被尿憋醒的,刚醒转,就被浑身止不住的痛感侵袭着,难受得她五官都拧做了一堆,冷汗直冒。 趴在桌子上打盹的李大柱媳妇惊醒,听得床上的人有了动静,忙上前去,“姑娘你醒了?可是身上痛?大夫给来了药说是能镇痛的,你等着,我去给你端来。” 说着,就大步往外头去了。 徐茵茵看着她出去,再打量着屋里的摆设,便明白过来,她应该是被村户人家给救了。 她娘呢?细辛呢? 徐茵茵左右看了又看,也没看到,撑着想起来,身上却痛得不行,根本使不上力。 胸口痛,背痛,脚也痛,感觉浑身哪哪儿都痛,徐茵茵脸色都白了,她不会是摔残废了吧? 想想也知道,那么高的山崖摔下来,纵然中途被一棵大树给拦了一下,也肯定摔得很重的,没当场摔死摔个稀巴烂都是老天保佑了。 徐茵茵心跳加快,根本接受不了自己残废了的事实,赶紧呼唤统子兑换了一次扫描用上。 统子还在扫描中,李大柱媳妇也端着药回来了,“姑娘,药已经温了,不烫,我喂你喝吧?” 徐茵茵根本起不来,也只能接受被人喂的好意了,说了声谢谢,就乖乖的张了嘴。 太痛了,可不是任性的时候,药再苦也要喝的。 一碗药喝完,徐茵茵也知道了自己的情况,还好,没半身不遂下半辈子瘫痪的那地步,最严重的伤也就只是断了两个肋骨,和伤了脚骨,这里的医疗水平能治好,要好生将养罢了。 松了一口气,徐茵茵心里也好受了点,打量过面前这个看着就很敦厚的妇人,不好意思的表示自己想上茅房。 李大柱媳妇一听,忙扭头去拿了个尿桶进来,“姑娘,你伤得重,去茅房怕是不方便,不嫌弃的话,就用这个吧?” 徐茵茵心想她也是荒郊野岭撒过尿还没有纸擦的人,不过是用用尿桶罢了,哪能嫌弃? 当下谢过妇人,在她的帮助下解决了生理问题,心里又舒坦了不少。 “是婶子救了我?不知婶子救我时可有发现其他受伤的人?” 李大柱媳妇心道这姑娘声音真好听,说话也很知礼,嘴里道:“是我儿子在崖下发现了姑娘你,我男人背你回来的,没听他们说还有其他人,要是有,肯定一起救回来的,姑娘你不是一个人掉下来的?这会儿夜都深了,夜里山路也不好行,等天亮起来,我让我儿子他们去发现姑娘你的地方仔细找找?”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