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调,没曾想能得先生喜欢,先生喜欢,那我再给先生调一两坛送来?” 方先生登即讶然,“竟是你自己调出来的?” 他有些不太敢相信,毕竟,那酒醇香浓厚,余味十足,没经过一的时间发酵是做不出来的,单单只是调配了一下,就能达到这般美酒的程度? 但也确实没听闻过其他地方有这种酒,招待师弟时他也割爱给他尝过的,师弟也表示如此美酒,是第一次喝呢。 且汪记的回春酿本也是不错的好酒,若是在此基础上调配,倒也不是不可能啊。 毕竟,这未来孙媳妇的确能干,就那牙膏香皂洗发膏等物,不也是别人制作不出来的吗? 这般想着,方先生倒也没有多想,怎么来的不重要,只要有美酒喝就成。 尝过了此等美酒,再喝其他的酒,那都是将就。 这美酒是未来孙媳妇调配出来的,不正好?以后想怎么喝就怎么喝啊! 岂不美哉? 方先生顿时笑出了满脸褶子,“如此怎好?不会给茵茵你添麻烦吧?” 徐茵茵回道:“不麻烦,不麻烦,先生喜欢喝就行。”也就是费兑换机会罢了。 “那明儿我就让管家送两坛回春酿来。”方先生道,其实要不是太唐突,他都想直接送十坛去给未来孙媳妇调配的,两坛,也不太够喝啊。 不过想想还是算了,可别太麻烦未来孙媳妇了。 一顿饭吃好,方先生本来是要抢着结账的,但徐春山动作更快,开玩笑,不说这是儿子的先生,女儿将来的老公公,就说人是长辈,有晚辈在,也没有让长辈结账的道理啊。 结了帐,出了福满楼,目送着方先生坐上了马车走了,徐春山这才拉徐老头上自家的骡车,要送他回杨柳巷。 车上,徐老头看了又看徐春山,忍不住问,“今儿是有啥高兴事啊?咋你们三个跑福满楼吃饭来了?” 徐春山就道:“这不是胡玄被斩了首?咱们高兴,就干脆来吃顿饭了。” 徐老头一听,松了口气,原来是这样,不是那歪筋被送回来了就成。 他转过话题道:“不是说要用那啥辣椒做啥吃食?啥时候开始做啊?” “明儿取了订做好的铁架子,后儿就可以开始了。”徐春山道。 等送了徐老头回了铺子,一家人继续往青云坊回,徐春山就笑起来,“咱好好的跑出来吃饭,还被你爷爷逮了个正着,他心里不定还嘀咕起了逃荒前的事呢。” 逃荒前什么事,自然是原来的徐春山三人拧成一条绳,背着家里其他人总是吃独食,连六郎都不带的事了。 有细辛在,徐春山就没有说得那么明。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