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达骏一听这话,不由讶异,随即又恍然,靠山王是什么人,能最快知道别人不知道的事情,也是正常。 没想到都不用他开口,靠山王就愿意帮忙,如此大好。 徐达骏遂放了心,转头回学堂去。 …… 那头,陈业兴黑着脸进了方家,跟自家姐夫报道,“看那小子那样子,应该是知道这事是我故意的,这梁子已经是结下了,放他逍遥自在,我这心里可咽不下气! 姐夫,不知靠山王什么时候走?你可有得到消息?” 他本来是可以找刘管事问的,可那天刘管事突然变脸将他们赶出了明仁园,后头他再上门去找,对方也压根不搭理了,他都不知道,究竟是哪里不对。 方存中一听姓徐的小子知道这疯马的真相,也是心里一咯噔,这人,的确是不能留的,要不然,难以预防。 “靠山王的行踪,哪里是那么好打听的?我只凑巧听到叶大人跟人提了两句,年前靠山王怕是不会离开宜阳府的。” “那就只能忍着不成?我可忍不下了!”陈业兴语气气愤道。 “忍不下也得忍!”方存中低吼,“你想死不成?” “忍一忍风平浪静!等靠山王走了,那徐家不过逃荒过来的流民,收拾他们,还不是易如反掌的事?” 陈业兴吭哧吭哧出了几口大气,最终还是忍下了。 他在府粮仓当差,录事一名,方存中给他安排进去的,虽不入流,但里头的油水还是挺大的,这份差事,他很喜欢,是以,也挺上心。 这会儿私事忙完了,他便往粮仓去,这不到收粮的时候,一向也不怎么忙,去点个卯,也就是坐在办公房里烤火同人说话聊天,清闲得很。 可今日刚到粮仓,仓监便喊了他去说话,竟是直接辞退了他。 陈业兴万分不解,“黄大人,这是何意?” 仓监是从七品,虽比他姐夫经历高半品,但他是他姐夫安排进来的人,仓监也不能直接就把他辞退吧?这不是把他姐夫不放在眼里? 他记得黄大人一向对他还不错啊,怎么好端端的突然就要辞退他了? 黄仓监却不欲多说,只摆手让他这就将自己的东西都收走,便不用再来了,新的录事已经来报道了。 不管他怎么问,便是塞银子,黄仓监也闭口不谈,无法,陈业兴也只能卷铺盖走人。 离了这里,就急匆匆去找方存中去了。 而方存中这边,也是去了府衙,还没进经历司办公呢,就被叶知府喊去问话。 明明是上个月的一件小事,当时已经揭过了,他都快忘了,压根就没放在心上的,可这厢叶知府突然旧事重提,还追其责来。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