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大兔子之前虽然被大蛇甩出了几米远,但被浊气侵蚀后的身体比较强壮,所以除了一开始被咬了两口之外,其余基本没受什么伤。 仓舒舒这才松了口气,挥着小爪子在自己的颊囊空间里扒拉了一圈,掏出一卷雪白的绷带和一瓶云南白药。 不过,等仓舒舒准备给大兔子涂药的时候才发现大兔子的伤处实在是太高了,他这么一丁点的身高压根够不着。 没办法,仓舒舒只能举着药瓶从大兔子挥了挥手,“大兔子你趴低一点,我够不着你的伤口。” 大兔子闻言迟钝的盯着仓舒舒看了一会儿,等到仓舒舒又把趴下的动作示范了好几遍,大兔子这才终于明白过来,前腿一屈,轰隆一声趴在了仓舒舒的面前。 虽然趴下去的大兔子依然比仓舒舒高壮很多,但最起码仓舒舒垫着脚尖能碰到一点点边了。 仓舒舒就这么踮着脚尖,举着药瓶对着大兔子的伤口呲呲喷了几下。 喷完药,仓舒舒又拿起旁边的绷带,手脚并用的爬到大兔子身上,踩着大兔子的身体小心翼翼的走到了大兔子的伤口处,然后展开绷带贴在伤口处,帮大兔子简单包扎了一下。 包扎完,仓舒舒顺着大兔子的毛毛滑下来,然后站在远处大致看了一下,拍着爪道:“好了,等明天和后天再换几次药,你这个伤口应该就好一点了。” 大兔子闻言低下头用鼻尖轻轻蹭了蹭仓舒舒毛茸茸的小肚子,然后低低的叫了一声—— “叽嗷!” 仓舒舒伸爪拍了拍大兔子,安慰他:“你乖一点,这几天不要动这个绷带,过两天伤口就会好了。不过还是要谢谢大兔子之前保护我,谢谢你,你真是我心目中最勇敢的大兔子!” 大兔子:“叽嗷——” …… 好不容易安抚完大兔子,仓舒舒才意识到自己刚刚是在跟那个神秘人讲话。 从刚才到现在,时间已经过去很久了。 然而,那个神秘人却一直没有给他任何回应。 意识到这个问题,仓舒舒沉默了一会儿,失落的垂下了头:“叽!对不起,刚刚忙着给大兔子包扎伤口所以没跟你说话,不过……你不说话的意思是不想告诉我吗?” 光屏前,厉战尝试了多种办法都没能在光屏世界里写下一言半语。 这会儿听到小仓鼠情绪低落的话,厉战心里一紧,赶紧伸出手指轻抚了小仓鼠一下,示意自己有在关注它。 仓舒舒本来已经做好不被神秘人搭理的准备了,突然感觉到脑袋上轻微的重量和温热的触感,顿时又打起精神来。 一双黑溜溜的小圆眼睁的大大的,在四周的空气中看来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