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谢尚也有好多事情瞒着自己一样。 时岱不喜欢这种感觉,他讨厌被蒙在鼓里。 “谢尚尚,你刚才是怎么回事?” 谢尚一愣,“什么怎么回事?” “别装傻,哪有吵个架就哭了的,”时岱坐在床上无聊地晃腿,“而且我都没说重话。” 谢尚低下头思索了一会,“我说出来你可不能笑话我。” “你说。” “我之前做梦,梦到我们吵架,然后你生气就跑出去了,然后就发生意外死了。” 时岱:“……你是在咒我吗?” “我哪敢啊,”谢尚朝着时岱的方向靠近了些,“那个梦实在太真实了,我那天早上是哭着醒来的。时阳阳,我真的很害怕你受伤,我不要和你吵架。” 时岱把他的脑袋推开,“我哪有那么容易就受伤啊……” 谢尚小声嘟囔着,“明明就很容易受伤。” 声音小到跟蚊子嗡嗡一样,谁也听不见。 时岱打开电脑,晚上的事情又成功登上热搜,不用打开评论区都能猜到那些正义的人会说些什么。 时岱觉得自己好像是网络海洋里的一颗小水滴,只能跟着大浪的翻动而翻动。 信息时代下舆论发展的速度实在太快,有时一个愣神,就已经经历了反转再反转。 热度来的快去的更快,两三天没人提这件事,大家就会被新的事件所吸引,把这件事忘得一干二净。 “你觉得白茶和余熠谁在撒谎?”谢尚见时岱又在翻看着评论区,问道。 “我想不出余熠撒谎的理由,”时岱回答,“可要说是白茶干的话,我们需要证据……我想去那个地下室看看。” “现在?” 时岱看了下钟表,“好像有点晚了……” “你想去我就陪你去。” 时岱立马下床,“走。” 知道白茶的住址后找起地下室也轻松了不少,地下室旁边有大片空地,停着几辆汽车,看起来是个略显潦草的地下车库。 时岱看着门上的大铁锁,“你说是一枪打掉它好还是铁丝撬锁比较好?” 谢尚看了看周围,“没有监控。” “那直接用枪打掉好了,”时岱说道。 谢尚干脆利落地对着锁就是一枪,锁掉落在地,大门缓缓打开。 谢尚推门而入,看时岱还站在门外,疑惑地问道,“怎么了?” 时岱挠了挠头,“一般有地下车库的地方都应该有监控吧?” “一般来说是这样的。” “奇怪,”时岱走进屋内,房间并不大,进屋后首先看到的就是摆放在正中间的黑皮沙发。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