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那只雌虫是自己的崽子也不行。 兰希笑眯眯的道:“一看到崽子,您眼睛里就没有我的位置了,您倒是也看看我啊。” 不然他可不保证三个月后陆璟会不会因为“课业繁重”不能如期回家。 亚雌好像就只是嗔怪的抱怨一嘴,笑容灿烂,但陆轻不知怎么,竟然看出两分凉飕飕的意味。 大有一种他再提陆璟一嘴就完蛋了的意味。 是错觉吧。 哪有吃虫崽醋的。 一定是错觉。 陆轻搓了搓手臂:“我不是一直看着你吗。” “您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个。”兰希挠了挠他的掌心,“先前答应我的事,您打算什么时候兑现?” “……” 兰希说的是接通讯之前,陆轻为了不直接跟崽子对上情急之下答应的一系列丧权辱国条约。 包括但不限于给他信息素吸啦,主动亲亲抱抱啦,跟他回艾德里家等等。 看出他的犹豫,兰希的笑容更凉了:“您想赖账了吗?” 陆轻心虚的摸了摸鼻子:“没有。” 虽然也不是第一次给亚雌开空头支票了,但总不能在人家刚帮完自己的时候就翻脸不认人。 “好吧。”陆轻安抚性的拍了拍亚雌的脊背,顺便给他释放了信息素。 兰希的心情开始由阴转晴,占有欲十足的环住他的腰,吸了一大口,脸上露出一点餍足的神色。 要是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但天不遂人愿,兰希刚吸了两口信息素,忽然听陆轻犹豫着叫了自己一声。 兰希眼睛都没睁,只发出一个懒洋洋的音节:“嗯?” 现在让他撒手是不可能的。 “……”陆轻有点犹豫,他知道自己不该问,但他真的很想知道亚雌为什么没有告诉陆璟自己跑路的真正原因。 为什么没有对外公开自己做的那些事,为什么要对外营造出他们相爱的假象…… 陆轻有很多问题想问,可他现在还失着忆,一问不就掉马了吗。 陆轻纠结了一会儿,见兰希心情似乎不错,终究是好奇战胜了恐惧。 陆轻换了一种说法,问的十分委婉:“兰希,你为什么一直没告诉陆璟我们离婚的事啊?” ……又是陆璟。 兰希悄无声息的睁开眼睛,就见雄虫紧张兮兮的看着自己。 很明显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兰希是多么聪明的虫,他知道陆轻没有失忆,想问的也不是这个。 为什么要隐瞒雄虫抛夫弃子的事实,在幼崽面前维持他父亲的正面形象…… 兰希眼中划过一丝讥诮,当然是因为想和他重新开始啊。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