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呵斥跪在地上的下人。 “没规矩的东西!下去!” 当着皇子的面南卫声量沉的吓人,根本就不怕主子听见会怪罪。 二皇子真似毫不在意的依旧端坐在主位,随性托起了手边那洁净透亮的清茶,不疾不徐的拂了拂上头些许的热气。 甚至还有功夫侧过视线朝房梁角落扫了一眼,见安安静静没有任何动静传出来,才浅饮了口茶水。 见下人连滚带爬的跑出去也没任何神色变化。 淡漠听着南卫兀自朝着已经满腔怒意的赞丽解释。 “实在对不住公主,这下人属下这便严惩,怎能将不妥当的茶水端到主子跟前!明知殿下见不得!” 只南卫那变脸似的,说唬人就唬人说软下语气转换的毫无痕迹,小声解释道。 “之前说过,殿下喜净,您海涵。” 演技简直出神入化,说这种歪理腰板直到都让萧争心生佩服,也让他根本就分不清这到底是真的还是演的。 不得不感叹,哎呀我靠。 蓝长忆这洁癖可忒严重了,这不行这是病啊! 虽然眼见着就是用这种说起来荒唐理由,堵的赞丽怒火已经即将压制不住,却抓不住个问罪由头。 毕竟二皇子这副行径,人尽皆知不是一时半刻编出来的。 直至这场闹剧收了场,萧争自始至终都没发出半点声音,老老实实的搂着房梁盯着空荡的偏厅发愣。 安静到东卫都生怕他是不是又毒性复发了,拍了萧争肩膀一下刚想问。 萧争就跟突然被惊醒了似的。 撒开柱子扑簌簌就从房梁上飞了下去,刚好飘了两步到了赞丽方才坐的椅子前。 二话不说蹲下身朝里看,看那下人究竟擦了半天在擦什么。 可他看了半天,也没看见哪有明显的浮灰。 等东卫莫名其妙的将他拽起来询问。 “你钻底下看什么呢?” 就得到了萧争转回头瞪着大眼突然来了句。 “这是病!得治!” 一听他这话茬东卫就知道他指定是又要作妖! 紧着薅了两把,那也没薅的住窜的跟贼一样快的萧争,紧追在后头,他跑的嗓子眼里都堵了口气。 祖宗啊!你能不能消停会儿! 蓝长忆都很莫名其妙,究竟是什么让一个暗卫进了府里还不到三个时辰,就好似已经将整府上下全部拿捏了。 让他手下人一个接着一个都捧着护着那个愣东西。 连自已都不自觉的一忍再忍,换做平日别说纵着捣乱,恐怕早就隔着府墙就扔到了府外叫他自生自灭了。 最终蓝长忆将这一切都归咎于自已欠了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