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处站着的亲卫,在她出来的刹那,便齐齐望了过来,那视线明显带着太多好奇与探究,察觉到它的韩盈没有多说什么,只道: “我们先走吧。” “是。” 这么多人,不是个问话的好时机,燕武立刻答应了下来,她牵过来马,直至离开军营,走在无人的乡道上,她才问道: “主家,昨日……” 韩盈摆了摆手:“不用多问,我知我在做什么,此事你只听我吩咐即可。” 心腹了解的事情越多,越清楚在某件事中,自己要为主人做些什么,但当外人都知道她是心腹的时候,那有些事情便不应该让她知道,否则,便会无意识,甚至是被迫暴露出去,她想做的事情,说句欺君罔上也不足为过,还是紧密一些更好。 过往,燕武也遇到韩盈做事不主动说的情况,再想想主家做一向理智,若非有所缘故,从不做让自己置于险地的事。 燕武突然想起来,昨日,主家将自己反锁在屋内,一个上午都没有出来。 每个人做事都有自己比较独特的行为习惯,主家也是如此,在遇到大事的时候,她就喜欢一个人不受任何打扰地独处思索,此举动和昨日之事,今日话语相和,让燕武隐约察觉到了些许诡异,她明白,这的确不应该是自己再探究下去的事情了: “我知道了。” 韩盈这边安抚好了燕武,快速返回了城内,卫青则不得不面对蒙了的葛胜,以及急得发疯的公孙敖。 陷害的玛瑙珠链还成了你们的定情信物不成?两个那么理智的人,昨天怎么脑子犯了混,竟然滚一张床上去了?! 所以说曾经是兄弟,还有救命之恩,但现在终究是自己的顶头上司,自己若是想保住荣华富贵,又必须靠着对方,这让公孙敖说不合适,不说也不合适,逼得他实在难受。 “此事你们不必忧心。” 危险的局势面前,之前再缱绻的情感,此刻也迅速散去了大半,毕竟那些本身就是在独特氛围下,短暂催发出来的,离开场景,荷尔蒙与多巴胺分泌开始降低,人肯定会重新恢复冷静。 卫青同样是人,而人就逃脱不了激素的控制,就像此时,他已经没有了挽留韩盈,或者说希望两人还有什么的心思,不过,这并不影响他之前做的决定。 倒不是因为怜惜对方,而是清除掉这些人,对他来说也是很有必要的。 毕竟,韩盈虽然没说,可现实就是,他身为皇后的姐姐已经连续生育四次,步入衰老的身体,已经不能支撑她继续再生育,否则很有可能出现一尸两命,更不要说继续生也有可能生不出来男孩,而现在的据儿又太过于年幼,一个一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