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竟与书上一般,不到数千不肯住手。 如意从奇苦之后,忽逢奇乐,那些呼唤之声,又不觉惊天动地。以前替她疼痛之人,如今又替她快活起来。看出来的淫水,比弄出来的淫水更多。 从此以后,玉香的心已注在权老实身上。 权老实自进门之后,也不老实。遇见玉香,不住把眼睛偷觑玉香,若有笑面,也把笑面相承。 一日,玉香在房里洗浴,他从门外走过,无心中咳嗽一声。玉香知道是他,要引他看看肌肤,好动淫兴。故意说道:“我在这边洗澡,外面是哪一个?不要进来。” 权老实知道这话是此处无银之意,就不敢拂他的盛情,把纸窗湿破一块,靠在面上张看。 玉香看见窗外有人,知道是了。就把两个肉峰,一张牝户,正正的对着窗子,好等他细看。还怕要紧的去处浸在水里,看不分明,又把身子睡倒,两脚扒开,现出个正面,使他一览无遗。 睡了一会,就坐起身来,两手捧住牝户,自己看了,长叹一声,做个技痒难搔,无可奈何的意思。 权老实看了,知道这妇人淫也淫到极处,熬也熬到苦处,我若进去,决不拒客了。 直把房门一推,直闯进去,跪在玉香面前道:“奴辈该死。”就爬起身来把她搂住。 玉香故意吃惊道:“你为何这般胆大?”权老实道:“小人卖身之意,原是要进来亲近小姐。起先还要在没有人去处诉出衷情,待小姐许了,才敢放肆。不想今日看见千金之体生得娇嫩,熬不住了,只得进来冒渎,求小姐救命。” 玉香道:“据你的意思,要怎么样?难道浴盆里面好干甚么事体不成?” 权老实道:“小人也知道,这个所在与这个时候,不是干得事的。只求小姐恩允过了,待我夜间来服事就是。” 玉香道:“你夜间与如意同睡,她怎肯放你来?”权老实道:“她是极贪睡的,夜间干事之后,直睡到天明方醒。我今夜瞒了她来,她那里知道。” 玉香道:“这等,依你就是。” 权老实见她允了,就把浑身上下摸过一遍,又亲了两个嘴,约今夜开门等我,方才出去。 此时天色已晚,玉香揩干了身子,衣服也不穿,夜饭也不吃,就爬上床去,要先睡一觉,养养精神好同他干事。 谁想再睡不着,捱到二更,初听见房门响,知道是他进来,就低低叫道:“遂心哥,你来么?” 权老实也低低应道:“小姐,我来了。” 玉香怕他在黑暗之中摸不上床,忙爬下来接引,就牵他上床,说道:“心肝,你的东西,我看见过了,比别人的不同,我承受不起,求你从容些。” 权老实道:“千金之体,我怎敢唐突。” 口虽说这话,心内还疑她假意装娇,岂有偷妇人的男子没有绝大本钱,使自家妻子还怕疼痛之理。就把阳物对着牝户唐突起来。 玉香忍不过,就恼起来道:“我吩咐你从容些,你怎么又这等急遽?” 权老实见抵不进去,知道起先的话不是虚情。就陪个小心道:“不瞒小姐说,我不曾见过标致妇人。今遇小姐,心上爱你不过,巴不得早进一刻也是好的,所以用力太重,得罪了小姐。如今待我将功折罪就是了。”遂把阳物提起,在她阴户两旁东挨西擦,不敢入室,竟在腿缝之中弄送起来。 你道他是甚么意思?原来是个“疏石引泉”之法。天下最滑之物,莫过于淫水,是天生地设,要使它滋阴润户的东西。 唾沫虽好,那里赶得它上?凡用唾沫者皆是男子性急,等不得淫水出来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