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白修长的脖颈上,布满了红色的斑驳痕迹。 “段秩!” 周归心羞愤欲死,忍无可忍地喊了一声,声音大得下面的臣子心都一惊。 段秩本就在他身后,一听他这声音就知道这一遭是躲不过了,便主动走上前,温声道:“我给皇上遮遮?” 周归心气死了,他瞪了段秩一会儿,难免又想到昨夜段秩那张讨人厌的嘴,他胸膛起伏了一下,眼眶又红又湿,简直要气哭了。 昨夜叫他轻点他反而更过分,硬是弄得他身上全是那种痕迹,丢死人了!还说那种话! 周归心这辈子的脸全在刚才丢干净了。 “来人。”周归心气得说话都有些发颤。 他的那群大臣们面面相觑,不知该不该上前。 周归心等了一会儿也没人来,满眼怒意地回过了头,他的那群大臣吓得瞬间纷纷下跪:“皇上!” “侍卫长,”周归心点了人,重新回头看着段秩,恨得咬牙切齿的,“给朕把段秩的嘴封上!没朕的允许,谁也不许解!” 侍卫长迟疑了一下,还是询问道:“臣愚钝,还请皇上明示,这个封,是如何个封法?” “随便,朕不想听他说话。”周归心声音沉沉。 段秩走上前想去拉他的手,被他躲了过去,段秩便道:“臣还要吃饭喝水的呀,皇上。” 周归心十分冷酷:“那你不吃,饿死。” 段秩失笑地捏了捏他的脸:“最是无情帝王家。” 周归心没想到他还敢顶风作浪来对自己动手动脚,迅速地把目光放到侍卫长身上:“朕方才说的话,全当耳旁风了?” “皇上。”福公公迟疑着走上前。 “谁敢给他求情,朕一并把你们的嘴也封上。”周归心淡淡道,眼睛却是一直看着段秩。 福公公不说话了,瞬间缩回了人群中。 周归心正在气头上,侍卫长不敢不从,上前给段秩说了一句“冒犯了”,便带着他去粘胶布了。 周归心沉着脸,坐到了沙发上,这边的大臣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一半人看向福公公,一半人看向太傅。 福公公方才给段秩求情被警告,此刻不太适合上去,最终还是太傅去的。 “皇上,”太傅拿了一条毯子给他披上,“即便是屋里暖和,也不该穿着睡衣就出来,染了风寒就不好了。” 周归心闷闷地没说话。 “皇上可要吃饭?”太傅温柔地询问着,现在已经中午了,周归心早晨没起来,也该到饿的点了。 周归心光顾着生气了,让太傅这么一提,饥饿感才慢慢地爬了上来,他含糊了一句:“朕先上去洗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