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正因为我在那个飘雪的冬夜里找到了你,所以才你站在这里,所以世界的过去与未来才得以被重新框定。” “这是「因果」,也是「命运」。” …… 回到包厢时,神田诗织脸庞苍白,感觉自己的魂儿还在外面颠簸流浪。 夏油杰看出她面色不对,放下手上的牌,关切问道:“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她看看夏油杰,再瞧瞧凑过来的五条悟,想起乌鸦神刚刚给她看的残忍画面。 背着小行囊拄着拐杖离家出走的魂魄又回来了。 她扁扁嘴,悲从中来,登时“汪”地一声哭了出来。 她摸摸五条悟蓬松的白发,又揉乱了夏油杰的丸子头,最后看见倒水回来的七海建人,在金发男人莫名其妙的目光中,唰一下站起来,猛地朝他飞扑过去。 “七海海,我可怜的卖保险的七海海呜呜呜。” 三个男人齐齐打出一个问号。 五条悟黑着脸走过来,提溜起她的衣领,想把她从七海建人身上拽下来。 可她抱着七海建人的腰死活不撒手,哭得和奔丧一样,就差敲锣打鼓列队出殡了。 五条悟的脸顿时更黑了。 他稍微用了点力,拔萝卜似的把她从七海建人身上拔下来。诗织转了下小脑袋,看见游戏里也死过一次的灰原雄。 她泪眼汪汪的,眼看又要飞扑过去,五条悟眼疾手快按着她脑袋,将她强行箍在自己怀里。 猫狐同时转过头,阴沉着脸看向灰原雄。 灰原雄:“……” 飞来横祸,他默默往冥冥身后躲了躲。 夏油杰从桌上拿走一包餐巾纸,示意五条悟带着诗织到外面来。 等到了餐厅外,他找了个隐蔽角落,抽出两张纸巾,仔细给神田诗织擦脸,有点心疼,有点无奈。 “哭什么。” 眼线有点花了,夏油杰贴心地帮她擦去花掉的部分,捧着她的脸哄,“妆都变成小花猫了。遇见什么事了,告诉我们,嗯?” “是喔。” 五条悟把下巴搁在她的头顶,黏糊糊地蹭了蹭,眼罩下的蓝眸微微眯起,显出几分冷冽。 “会把欺负你的坏家伙都好好教育一顿的。所以说说看,呐?” 可惜这不是能坦诚的事情。 神田诗织泪眼朦胧地看了看他们,说:“我只是太感动了,觉得大家都是好朋友,关系特别好。” 五条悟愣了一下,摸摸她湿漉漉的脸,然后笑了:“什么嘛,是因为这个?” 夏油杰也松了口气。 没等彻底放心,又听诗织说:“悟跟杰都是我特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