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叔闻言却是摇了摇头,她便知道这件事已经没了回转的可能,顿时哭得更伤心了。 只这么一会儿,一楼的人已经走得七七八八,只剩下詹鱼和傅云青。 “我……回房间休息会儿。” 詹鱼的神情有些茫然,不知道是在和谁说话,也不管有没有人回应他,转身就上了楼。 傅云青抿唇,一路跟着他,直到看着他进房间,房门“砰”一声关上。 窗外树影摇曳婆娑,遮住了直射进来的阳光,只在地板上留着大片墨染般的痕迹。 “帮我做两件事。”男生的声音低沉,通过电流传递到对面。 “什么?”对面的人似乎是已经习惯了被使唤,话语里透出一股认命的气息。 “帮我查一下爆料人是谁,我需要这个人的全部资料;其次我这里有些文件,你联系媒体发布出去。” 傅云青带着蓝牙耳机,注视着面前的电脑,迅速把文件打包统一发送到对方的邮箱地址。 电话对面的人闻言忍不住嘬了下牙花。 犹豫许久,他才说道:“第二件事没问题,但第一件事这活儿我没法接。” “为什么?”傅云青淡淡撩起眼皮。 “因为……”那人抓抓脸,又挠挠头,不无尴尬地说:“因为爆料人就是我刘老七啊,那个你要的话我把自己的资料整理一份给你?” 傅云青面无表情地挪动鼠标,拦截下正在发送的邮件,“什么意思?” 刘老七咳咳两声: “就是我接了别人的活儿,那人让我把这消息发出去的,多的我就不能说了,说的这些已经是我对老顾客的返利活动了。” “那个人是陈峡吗?”傅云青问。 刘老七:“不能说。” “陈峡有找过你吗?” “不能说。” “是我认识的人?” “不能说。” “这个人还有后手吗?” “不能说。” “我都说了不能说,你还要问问问,是不是想套我话!”刘老七不乐意地嚷嚷。 这小子跟长了八百个心眼子似的,再这么问下去,指不定真让他问出什么来了。 “好,我知道了,”傅云青垂眸把邮件发了出去,“文件里的东西你比我清楚怎么发最合适。” 刘老七摸了摸嘴唇,有些心虚地想,这人到底是知道啥了?他明明什么都没说。 电话挂断。 刘老七这人身上最大的优点是好奇心,但最大的缺点也是好奇心。 这种旺盛的好奇心会让他想要探知对方的想法,知道得更多,同时无形中就会被有心人反利用,提供很多不自知的答案。 从抽屉里拿出秒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