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詹鱼要带上傅云青,詹苏生立刻不干了,吵着闹着也要跟着去。 “宝贝,你的身体才刚好,不适合参与这种户外运动哦。”孙雨绵连忙出声阻止,顺带给詹鱼使眼色。 詹鱼正在换鞋,闻言看了眼死活要出门的小孩儿,敷衍道:“你不准去。” “我不,我就要……”詹苏生扯着嗓子的叫嚷,一口气没喘匀,立刻咳得昏天暗地,整张脸憋成了紫红色。 “我的天,”孙雨绵连忙伸手去摸男孩的衣服口袋,但什么都没有摸到,瞬间就慌了,“生生哮喘犯了,他的药呢,谁看到他的药了!” 周围候着的佣人顿时忙乱起来,去寻找小少爷的药。 詹鱼踩着鞋站起身,从口袋里摸出一个药瓶,“咔嗒”扭开,三两步走过去,把药瓶塞进男孩的嘴里,拧着眉:“用力吸。” 詹苏生熟练地吸了一口粉雾剂,然后憋住气。 詹鱼在心里默数,等时间到了,又把药瓶塞进去:“再吸。” 接连两次下来,詹苏生的脸色才逐渐平缓下来,不似刚才那般吓人。 詹鱼捏了捏眉心,话语里带着股子火药味:“你的药呢?” 他问的是詹苏生,作为一个哮喘病患者,竟然没有随身带药,这跟找死有什么区别。 “我换衣服忘了,”男孩自知做错了事,有些心虚道:“我知道哥哥一定会带着药的,哥哥最好了!” “别拍马屁,”詹鱼冷着脸,把手里的药瓶丢进他怀里:“下次再忘记,麻烦你找个我看不见的地方发病,别死我面前。” “詹鱼,怎么跟你弟说话呢!”孙雨绵气得差点失了仪态,因为刚刚着急找药,本就松散的头发落下来两缕。 詹鱼笑了下,伸手指着孙雨绵,冷声道: “这么宝贝你的儿子,麻烦把药焊死在自己身上,指望一个小孩儿带药,你怎么不让他干脆把自己治好呢。” 整个洋楼里瞬间安静下来,佣人们面面相觑,孙雨绵气得浑身都在发抖。 “詹鱼,你是不是翅膀硬了,”孙雨绵咬着牙,脖颈上青筋突突直跳,“谁给你的胆子这么跟我说话。” 詹鱼轻嗤:“这话我早就想说了,不说出来,迟早憋死我。” 说罢,他偏头对隔岸观火的傅云青说:“走吧。” “好。”傅云青收回目光,跟在他身后走出家门。 洋楼里因为小少爷发病,还在是一片嘈杂,脚步声纷乱,伴随着女主人气恼地指责,还有佣人小心翼翼地道歉。 约定的地方在扬城的郊区,是当地最大的一家高尔夫球馆,服务到位,场地维护做得非常好,采取会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