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摆往下扯了扯,遮住了那截腰,以及腰上的绷带,才说:“这么疼还笑得出来啊?” 于浊仅抬眼看他,“可能得麻烦你偷偷带我去一下医护室了。” 陆译炜轻易就把他背了起来。 后来申溯在医护室反省身为好友的失职,然后莫名其妙炮轰陆译炜,说凭什么抢他该做的事。如果不是病号于浊仅的阻拦,两人肯定已经大打出手。 于是三人就这样熟络起来了。 · 于浊仅到更衣室时姜劣已经换好衣服,不过运动校服还放在衣筐子里。 他在等于浊仅。 见于浊仅进来后愣愣的,姜劣走过去反锁门把人拉近,偏凉的指腹抹去对方额上的冷汗。 于浊仅睫毛翕动。 姜劣疼惜地把他揽进怀里。 于浊仅回神就要推开,“衣服汗湿了。” 姜劣深深看了他一眼,然后抬起下颌深吻了几秒,“我不嫌弃。但如果你介意,我会尊重你。” 于浊仅鼻尖泛酸,捧着他的脸亲吻,姜劣温柔地回应,手轻轻拍抚他的后背。 好友和姜劣,他还是无法让他们平衡,既然如此,那就该努力抓住能够抓得住的。 他突然想做点什么,狎昵着:“姜劣,姜劣……” 吻向姜劣的颈侧,吮吻对方细腻的肌肤,手不老实地从衬衫衣摆探进去。 姜劣笑着按住他的手,“得回去,公交还在等。” 于浊仅这才缓过神,避开视线,“对不起。” 姜劣低头凑过去和他对视,“你说什么?” 于浊仅不解,道歉有什么问题吗? 自己一急就自作主张想要他,这是不对的,感情应该是尊重,这种事情也应该一起商讨。 见于浊仅疑惑得可爱,姜劣凑到他的耳侧,“虽然我说过下次你想怎么要都可以,但我们还是得注意一下场合亲爱的。” 没想到他的关注点在这? 于浊仅耳廓泛红,错开人进隔间反锁。 门上挂出运动校服,姜劣拿走,和自己的放进洗衣机,五分钟全自动清洗。 于浊仅换好衣服出来,坐到姜劣旁边等衣服清洗完毕,“邹卓沿会有事吗?” “不会。”姜劣笃定地说,“足球不足以让体魄健康的他伤得多重。” 有了姜劣这话,于浊仅觉得心安。 他知道姜劣很熟悉各种伤病,像个医学天才。 滚筒不停转动,更衣室很安静,静得可以听到外面女生们离开的议论声: “刚才申溯那球是想砸姜劣吧?” “我也是这么想的,这得多大仇多大恨啊!”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