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酗酒,性爱的确是缓解压力的好法子之一。 殇止发现此法有效之后便日日效仿,完成任务般在夜里将我做晕过去,我嘴上不喜,脸色却因着睡眠安稳日渐红润。 过了五日,白画梨的病情总算安稳,多数时间他待在屋中,偶尔趁着天气好在院中晒晒太阳,想是过年前就能完全康复。 我见他好转,便有意请辞回倾城坊,这些日子坊中事宜都由秦妈妈打理,殇止也多日没有回去,还不知坊中疯传成什么样。 一日许陌君携了宁洐过来,说到底是在将军府出的事,宁泠一个女儿家不好探望,便拜托宁洐送了许多补药和当季水果以表心意。 白画梨伤重,由我代他见客,中午在大厅准备了简宴,以谢宁家。 因着大家相识,席间便无所顾忌,这场欢宴吹散了我心中的阴霾情绪,是连日里来难得的一场惬意。 酒酣耳熟,众人微醉,宁洐脸颊红扑扑的,与我划拳取乐。 他与许陌君年岁相当,出门在外因着将军府五公子的身份时常端着架子,又是嫡出,自小被教导谨言慎行,人前礼仪向来挑不出错漏。 许陌君与他不同,十几岁就在市井学了一身轻佻,若非必要在家中极少示人,将开国公府的事情撇了个干干净净。 宁洐交往的同辈难问是否虚情假意,连参加宴席也需打着十二分的心思,出现今日一般微醺的情景实属少见。 殇止由着我们玩闹,他和许陌君饭后帮忙收拾残局,叮嘱我们声音小些,生怕吵到白画梨。 许陌君撤走了最后一点碗筷,我晕乎乎地靠在椅子上,宁洐笑累了,不顾形象地趴在桌上假寐。 “沐姑娘怎么总是与我家姐看上的人有干系。” 他不知咕哝了什么,我侧身凝神,刚巧听见这一句。 我笑呵呵瘫回椅子,痴笑道:“大概我和她眼光相似吧。” 他慵懒地直起身体,换了个和我一样的姿势,阖眼小声道:“不知沐姑娘同玄管家有无关系,那家伙最近对我家姐很是上心呢。” 咦,玄禾微呀。 看来趁着白画梨生病的这段时间他使了不少法子追求宁泠。 我对他们的长相颇为在意,如此巧合世间少有,便暗暗夹杂了不少私心:“我同他能有什么关系。” 我又道:“玄管家赏雪宴时还送了宁叁小姐一套羊毫湖笔,听闻是湖笔匠人翰之师父所制,这可很是难得呀。” 另一边把洗碗粗活推给殇止的许陌君回到厅中,顺口接了句:“玄禾微一介布衣,哪里攀得上将军府的亲。” 宁洐低低笑了两声,厅中安静几秒,只听他说:“管他劳什子身份,谁能真心对我家姐,我就能说服父亲成就这纸姻缘。” 许陌君正要坐下调侃一番,被后厨过来的殇止提拉着领子抓回去洗碗了。 等只剩我们,宁洐略收了声,转眼看我:“沐姑娘有所不知,我两个哥哥前些年平定西北战乱时相继丧命,在我上面的四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