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我搭脉的手:“沐姑娘放心,并无身孕。” 听闻此言我总算安下一颗心,医师又道:“可需老夫透露些许,帮沐姑娘破除流言。” 我拿出一两银子塞到他手中:“请大夫务必还我清白。” 祀柸与殇止虽打得凶狠,毕竟是皮外之伤,抹点药不日便能好全,祀柸因脸上受了伤闭门不出,除了倌伶们送了些水果慰问,竟无人敢去打扰。 殇止腹部挨了一拳伤得较重,我去时他正敞着胸口打算抹药,此事便由我代劳,并和他说了坊中那些不着边际的八卦。 “他们还当我怀孕了......”我笑嘻嘻替他上着药,话未说完,他的反应和沫涩如出一辙:“真的吗?” 我不顾食指上沾着的药膏连连摆手:“我去请大夫看过了,并没有。” 他不知想到了什么神情落寞,倾身啄了一口我的嘴唇:“我定要将你明媒正娶,不能让孩子来的不清不楚。” 我唇角含蜜,又抱着他回吻过去,唇舌交错,难舍难分。 如今双生花之事已有眉目,我也放下心来享受当下,沉溺情爱无法自拔。 忽然男子“嘶”了一声,原是我不小心压到了他的腿,殇止苦笑道:“无碍,昨夜被祀柸踢了一脚。” 我想到他二人昨日打斗的那番模样,殇止出拳毫无章法,祀柸躲也躲得狼狈不堪,招人笑话。 “以后可不许这么冲动了。” 他深情地看着我:“都听你的。” 殇止言听计从的模样甚美,我的心脏怦怦跳着,往日在白画梨身上不曾体会到的幸福与满足充斥了脑海,我竟像一个情窦初开的少女,瞧见心上人便乱了思绪。 上好了药,殇止拢好衣衫,瞥到笔架上那几只衣纹紫毫,忽而起了兴致:“我听说你这段时日夜夜同祀柸习字,学得怎么样了?” “诶?”我挠挠脑袋,含糊不清道:“看的过去吧。” 日光明朗,殇止推开了正对书案的楠木花窗,微风习习,他摆好镇纸,将我抱到他怀中,将他平时习字用的兰竹毛笔递到我手中:“让我看看。” 我屁股下面是他柔软紧实的大腿,这个姿势过于暧昧,惹得我脑袋一团浆糊,我扭头看了看身后的人,绞尽脑汁想到了以前读过的一首诗提笔写下。 “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殇止将纸上所写轻声念出,我耳廓通红,男子将下巴抵在我的肩头,在一旁重新写道:“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他自己凝着纸上的四行诗,低低笑出声来,我见他颜筋柳骨的字同自己对比惨烈,着急捂住那张纸便想消灭证据,殇止连忙制止,将我更紧的抱在怀中:“我与沐姑娘两心相知,有此字为证,沐姑娘不可耍赖。” 他眼中有柔情万种,只一眼便与我定了终生。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