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多谢哥哥了。”她恬淡一笑。 “嗯……”他觉得他怕是烧糊涂了,对她的身体起反应也就罢了,这会儿望着她一角勾起一瞬后转而便落下的唇,满脑子是容儿这般丰润的双唇,咬在口中必然分外可口。 物极必反,再忍下去怕会出事,他松开了她的脚,想尽快起身去净房,不期他这一松手,她一只脚滑出他衣襟落到他腰胯间,正踩到那孽根上。 他旋即闷喘一声。 “我……”小姑娘显然受了惊,“我非有意。” 他愣愣的,自责的情绪一时间铺天盖地压满心房,却并不知晓——她确实是有意的。 按理,她该速速将小脚丫伸走,但她并没有,软绵的足底还隔着他下裳,蹭了蹭那滚烫的、生机勃发的东西,“但这里似乎更暖。” 面上一派天真,封容心里却暗暗骂了他一声“冷憨憨”。 也不怕硬出事来!怪不得下马之后,他一直稍稍弯着腰,她还以为是他身形高大,他恐她跟他说话时听不清他的声音,原来是为遮掩那玩意儿。 而他顿时清醒不少,一把握住她足踝,将她脚丫子从那处热源上提了起来。 “宝贝儿,你是真不知情,还是假不知情?” 虽说有四、五年没见过面了,他还不至于不了解她了。 她若是遇到什么不解的事,不懂也不会表现出来,而是私下里再自个儿悄悄去查。 她到这个年纪不大可能还完全不知人事、完全不清楚她方才踩到的是什么。 而且,这会儿挂在她脸上天真娇憨的神情,同她那张小狐狸脸实在是格格不入。 她是在以这种形式、同他玩什么游戏么?她总不会果真有意于他、心悦他只想同他睡觉,才过来主动勾他、送上门来给他欺负。 “可那儿的确很暖和。像是……”封容顿了顿,“像是刚点了火的火铳。” 这虎狼之词的意味过于明显,封从将她的小玉脚丫放落到身侧,“宝贝儿别闹,不是小时候了。” 小时候也不能这样玩,小时候更不能这样玩。 “若是做游戏,找别的游戏去。” 那种游戏不好玩、没意思。 不期她神色忽然便冷暗下去,“游戏……是游戏。可,你以为我缘何为你抛下我表哥?你以为我何至于舍不得你?” 言罢,原本含着戏谑笑意的双眸忽然便泛起点点晶亮来,几滴珠泪旋即悬于睫上,又倏地滚落。 想点伤心的事,泪也就滚下来了,比如,倘若父皇明日就死了。 她抬手以指背抹了抹泪,“你既然察觉了且厌恶我这份心思,即刻送我回京好了。” 实在不曾预料到,封从慌乱起来,“容儿别急……你是真?” 况且,慢说他绝不会厌恶她任何地方,若是即刻送她回京,他还能得好?她来当天便走,定是受了什么委屈,或遇着什么极不痛快的事,陛下定会教他好看。 她脸偏向一侧,起身坐得离他远了些,静静垂泪,“假的。” 封从捱近她,重新把她抱到膝上,她虚虚挣扎了几下,无果,便仍侧着脸不正眼看他,与他两厢沉默了一会儿。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