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的人说了些什么后,迈着修长的双腿径直向她走来。 在她面前站定,修思辙懒散道:“找我有事?” 纤细的睫毛投下淡淡的阴影,双眸似诱人探索的深邃宇宙。 对着这张自愧不如的脸,祁月舟顿悟为何他永不缺为其前赴后继之人。 根据传闻和所见,琢磨了一下他的性子,祁月舟腼腆地笑了笑,“可以交个朋友么?” 修思辙挑眉,歪头示意他的卡座,“去坐坐?” 祁月舟犹豫两秒,点了点头。 跟在修思辙的身后来到他的卡座,略显局促地挨着他坐下。祁月舟将分寸拿捏得很好,既不会太近,也不显得疏远。 有人好奇地打量她,有人仅是瞥了她一眼,但谁都没有多说什么,围绕自己的话题聊得火热。 “明天F1的赛事去看吗,听说相重云也参加了。” “他不是未成年?未成年也能参加F1吗?” “F1又没有年龄限制,不过像他年龄这么小的也没几个。” “……” 大概是看出祁月舟的不自在,修思辙微微向她倾过身,声音如碎冰一般,“喝点什么?” 祁月舟小声道:“长岛冰茶。” 修思辙目含深意地看她一眼,却也什么都没说,只是给她点上。 长岛冰茶端来上,杯内金褐色液体宛若鎏金。 祁月舟用吸管吸了一口,被辣得皱眉,“好辣。”和GinTonic不相上下。 “没喝过吗?” 祁月舟哼唱道:“‘拿来长岛冰茶换我半晚安睡……’,杨千嬅唱的《可惜我是水瓶座》,听过没?我就是想知道长岛冰茶究竟是个什么样子。” 修思辙笑,“原来是这样啊。”他拉过吸管也喝了一口,“是挺辣的。” 祁月舟一时呆住了,愣愣地盯着这根两人都用过的吸管,修思辙却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好似什么也没发生。表现出嫌弃对方可能会恼羞成怒,表现得娇羞又未免过于做作,她只好装作不在意地又喝了几口后,将这杯酒放桌子上不再碰它。 修思辙嗅了嗅,“你喷的什么香水?我好像没有闻过。” 这个女孩子身上的香气淡淡的并不浓郁,给人一种安神的感觉。 祁月舟笑道:“没闻过就对了,这是我在精品店里花三十大洋买的,一般人可闻不到。” 修思辙也笑了起来。 舞池里切了首曲子,声音更响了,鼓点震得人心脏也怦怦跳。两人要凑得很近才能听见彼此的声音。 祁月舟贴近他的耳朵,“你经常来这里么?” 少女呼出的温热气息吐在自己耳畔,修思辙被弄得有点痒。 “怎么,想见我?”修思辙直接戳破她的小心思。 祁月舟脸颊微红,乖巧地点了点头。 “一般周五、周六晚上都在。” “好。” 摸清他的行动轨迹就方便多了。 又闲聊了一会,已是快十一点了,这伙人依然精力充沛,丝毫没有要散场的迹象。 祁月舟有点累了,说:“我该回去了。” 修思辙也没做挽留,慵懒地靠在沙发背上,“嗯,路上注意安全。”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