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血气方刚的成年人,说不定就阴差阳错了呢。 她觉得很有道理。 宋呦鸣听到这句话,脸色很不好看,“我不着急,你去吧。” 喜欢一个人,很难做到对方脱光了站在面前还无动于衷。 又不是公共浴室。 孙食野就那么不拿她当需要遮着点羞的人。 孙食野很失望:“真的不一起洗吗?你在害怕什么?”总不会怕我对你做点什么吧? 她用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心思又没写在脸上,宋呦鸣哪有那么厉害能看出来。 宋呦鸣开始有点生气:“你觉得我在怕什么?”她一时间有点猜不透这个妹妹,究竟是知道还是不知道她的心。 “我就问问你要不要一起洗,干嘛那么凶,吓到人家了啦!”孙食野心虚后退,“你先来的,你先洗好了,我才不屑跟你抢。” 宋呦鸣进去后,立刻传来落锁的声音。 “……” 孙食野小声嘀咕:“我又不会进去吃了你,锁门锁得太快了吧。” 可一想到没能跟宋呦鸣一起洗澡,孙食野就觉得自己痛失一个亿。 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 孙食野趴在门上,像团软乎乎的橡皮泥,扭来扭去。 她好像有点发烧。 都快冒烟了。 ** 宋呦鸣从浴室出来,看到孙食野又躺回了床上。 “我洗好了,你去吧。”她走过去说。 孙食野用头蒙着被子,语气闷闷的:“我生病了。” 宋呦鸣不知道这又是唱哪一出,将被子掀开一点,“什么病?公主病?” 孙食野抓住宋呦鸣的手,贴到自己脖子上,“你摸摸我是不是发烧了?”要真的是发烧,那自己这两天的反常就很好解释了,肯定是并发症,脑子烧昏了,总会有一些神经错乱的举动和幻觉的。 烧退了就好了。 宋呦鸣的手僵在那里,别人发烧都是让摸额头,没见过摸脖子的。 脖子是全身上下最嫩最软的地方,手放在孙食野脖子上,她一时之间只剩心猿意马。 “你说话呀,我是不是发烧了?”孙食野仰头看着宋呦鸣,声音比水还要软,她就从来没这么跟谁说过话。 可对于一个都控制不了自己的人,她不光声音变得不像自己,手也不知什么时候放到宋呦鸣浴袍的腰带上,攥着那个绳结几乎要把人拽倒在床上。 “你体温很正常。”宋呦鸣眉头紧紧拧住,“你到底要干什么?” 从今早起来就不正常,说一些匪夷所思的话不算,还在这里装病,做出的动作也很难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