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彻整个大厅,手中那张烫着她名字的纸被她捏的死紧。她非常清楚眼前可能就是一条死路,走到尽头就是死,但是她必须走,在陶夭的字典里就没有回旋这两个字,所有的手段都是只是为了能够向着目标笔直前进,目的用于会证明手段的正确,即使迷雾重重,依旧要往前闯,因为她不是一个人,她身后还有很多人需要她的支持。 “陶夭你这是在自觉退路,这么大的一件事,你竟然事先不露一点口风,元老会是为了联盟的稳定平衡才存在的,我们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这个存在百年的组织更稳定,我想你原本应该十分清楚元老会的性质。对于小然的死我也十分遗憾,但这并不是你可以失去理智的借口,陶夭清醒些吧,任何事情都是可以坐下来以沟通和理解的方式解决的。”许久未开口的习玲这时终于说话了,她离开坐席,走下来手中依旧把玩着挂在颈间的石头,脸上带着宽容的微笑。 看着她走下来,水破天不动声色的斜跨了一步,弯刀上的金色铭文反射出一道金光一闪而过。陶夭依旧淡定如初,对着习玲却仍是微笑,收了刻印慢条斯理的说道:“我想大家可能已经知道北京朝阳门那件事了,死了27个人,这样的事发生在如此人口密集的大都市,简直是骇人听闻。而昨天我收到中国国安局发来的一段监控影像,里面有两名拥有刻印的猎鬼人在北京的繁华的中心地带受到至少10只幼年体的围攻,经过初步核对我可以基本确定那两名猎鬼人就是沈墨和叶岚。” 她这话一出口,众人皆是一愣,钟会长几不可察的眯了下眼睛,手指下意识的捏紧了手杖,元老席上的众人却是神色各异,姓陶的中年男人将手肘支在桌上缓缓开口道:“你是如何确认这两名猎鬼人身份的?他们那时就已经切断了与联盟的一起联系,连国安的监视者都被他们甩开了。” “刻印。”陶夭实话实说,“他们唤出了刻印。” “他们竟然在没有任何授权准许的情况下在北京的中心地带释放刻印,难道沈墨不知道这样做是严重违规么!”先前被陶夭气的说不出话的周先生此时终于又找到了话题的重点,从而得意洋洋的夺回了话语权。 陶夭嗤笑,他这话一出口,坐在下层会议大厅会议桌前的猎鬼人们各个面露不屑。这老头今天一直在给自己刨坑,刨完了还要自己跳进去,顺便给自己盖把土。 “您的意思是要他们在被大量鬼物围攻的时候跟他们肉搏么?噢对了,我忘了说,那些幼年体都是寄生在人体内的,肉搏的话宿主会在第一时间一命呜呼。我想您应该不会忘记刻印武器对普通人无法造成伤害。”陶夭依旧带着微笑说道。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