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日本人在控制局的日子有多难过吧,我保证你从上到下从里到外,没有一个地方是好的。所以,久五郎先生,趁我们现在还愿意和你合作,你最好识相。”观灵有一下没一下地捏着久五郎的后颈,一张漂亮的脸上噙着浅浅的笑,嘴里的威胁却冷酷的吓人,好像下一秒就能凭空把久五郎的后颈捏碎。 久五郎就算再不识相,眼下也能意识到有一丝不对,况且敌众我寡,他有些不自然地扭了扭脖子,试图挣脱观灵的手,“不是,在下是真的没有见过你们说的那位曼……曼德拉先生。” “在下这个小诊所每天进进出出接待的人要说多,那也不多,但是要说少,那也是真的不少啊,在下真的不记得各位说的那个人了。” 他话音刚落,角落的电脑主机处传来数据线回槽的声音,弥赛亚已经趁几人问话的时间黑进了久五郎诊所的数据云端,不出意外的话,云端里面应该存放着所有来过久五郎诊所的人的信息——不论是自愿的还是非自愿的。 “将数据检索范围缩小到三天以内。”观灵不温不火地觑着久五郎脸上的神情,一边头也不抬地把手往希伯莱面前递。 希伯莱心神领会,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把折叠小刀,打开上头还有已经干涸了的血迹,他无所谓地蹭在了自己衣摆上,握着刀刃递到观灵手上。 “曼德拉·柯克兰,男,三十二岁,肢解处理,部分零件另行运输。” 观灵拿刀刃抵着久五郎的下巴,神情叫人不寒而栗,刀尖部分已然深深地陷入了肉里,一滴硕大的血珠顺着刀刃滑落,粘稠的液体落到了观灵的手上,他只消再微微一用力,就能把久五郎从下巴串个对穿,就像串一根烤串一样,“你好差的记性啊,”他微微一笑,左手揪起久五郎的小辫子,逼着他仰头向上看,“也不过这两天的事情,这么快就忘记了?” 久五郎感到下巴处一阵剧痛,他被迫仰着头,恰好正对着观灵的脸,到如今这个份儿上了,看见他仍会不由自主地感叹,那是一张多精致漂亮而又冷淡的脸,就连世界上最好的义体医生也绝捏不出来,宛若教堂里屹立着的雕像一般,美丽圣洁,然而此刻他却拿着一把刀,严重透露出的冷漠暴露了他蔑视生死的特点,这种与之面貌强烈相悖的戏剧化,又给这副美貌增添了一种妖冶诡谲的美感。 久五郎痛得五官都皱成了一团,咬了咬牙,道:“诶呀在下记起来了,记起来了!” 观灵面无表情地望着他,无声地拽了拽他脑袋顶的小辫子,示意他别废话赶紧说。 “这个人是伊甸园送过来的,是他们的人送过来的,送过来的时候人已经没有意识了,在下就把他拆开来了——按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