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可能的,偏偏皇上还喜欢他,坐马车出去的时候,时时刻刻都牵着他的手。 上香的时候,戚栖桐瞧见边上的和尚给他使眼色,戚栖桐了然,不动声色地往边上挪,悄声嘱咐纹景好好伺候皇上,在和尚的掩护下出去了。 “这儿!” 叶清弋就在隔壁,朝他招手,那小房间是用来放洒扫工具的,亏他想得出。 门一关上,两人就迫不及待地抱上了,几日不见,思念入骨。 他怨呢,和离书都吃了,同心佩能再叠上,外人眼里他们是举案齐眉的好夫妻,怎么如今见个面都要偷偷摸摸的。 叶清弋狠狠地咬,咬出戚栖桐的轻哼,不松口,留了个牙印在他肩上,都怨他! 戚栖桐进宫前说什么都不肯让他吃一回荤的,说是心里那道坎没过去,介意交州那一对母女,叶清弋倒是想解释,戚栖桐不给,溜进宫了,谁想到进了就回不来了。 叶清弋吃了好大一个哑巴亏啊,问了下属才知道,戚栖桐早就知道真相了,故意逗他玩呢! 这会戚栖桐还逗他,被他咬疼了嫌他急色,语气凉:“回交州,一家三口团圆了,你在我这折腾什么?” 叶清弋脱下披风往地上铺,抱着戚栖桐滚上去,翻了个身,让他舒舒服服地坐在自己身上,叶清弋掐住那细腰,笑:“别胡说,本将心系长平王,甘做王爷袍下臣,就是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有别的什么一家三口啊!” 胆子还不够大么?戚栖桐久违地感到那股子轻微的钝痛,心想叶清弋胆子可太大了,他咬着唇忍过那劲,双手撑在叶清弋胸口,瞪他,声音有些飘:“孩子不懂事,你也不、呃懂么?爹娘怎么能乱叫?” 让戚栖桐高坐可不是让他盛气凌人,叶清弋将他反压下去,见他惊慌之下,颊面又染绯色,便越发抑制不住,劲儿使得大了些,还能匀出气来说话:“我救了芽儿,她唤我一声爹怎么?芽儿心思单纯,谁对她好她就唤谁娘,你一天也没教养过她,指望她唤你娘么?” 戚栖桐没听进耳,又惊又怕,隔壁梆梆梆地敲木鱼,吓得他也跟着抖了几下,心想自己也不太懂事,就隔着一扇门,外头站满了人,他怎么就跟叶清弋做起这桩糊涂事? 隔壁,主持开始念经,手里摇着法杖,叮里当啷发出的声很是响亮,这头,戚栖桐身子里也有法杖,捣出的声音单调却急,戚栖桐咬着手,呜呜地像是要哭,停了又不愿意,搂着叶清弋的肩不松。 “别去交州。” 声调本就碎,听起来黏糊可怜,叶清弋伸手抹他鬓边的汗,落下轻柔的吻,他贴着戚栖桐的鼻尖说:“会回来的,不让你苦等。”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