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抽插着畅通无阻,沉朝把人抱到床上,看着她陷在柔软地被褥里喘息。 云桐双似乎以为性爱快要结束,便松懈了身子,敞开的腿一抖一抖,试图合拢。 ……怎么会结束呢? 沉朝垂下眼睫,不紧不慢地褪去剩余的衣物。 ——明明,还没有开始。 被泪水模糊的眼眸微微睁开,云桐双看见已然浑身赤裸的沉朝居高临下地望着她,身下肿胀的性器挺立着,终于意识到她此时片刻的放松不过是沉朝怜悯她的吃力——而给她的准备工作。 “不……不……” 她真的没有力气了……不能再做了…… 光是手指都快把她插坏了……她真的受不了了…… 云桐双绝望地扯着被子,摇着头向后移动,试图缩起来。 “跑什么?”沉朝注视着瑟缩的妻子,看她近乎惊恐的目光,漫不经心地说:“我明明已经说过,今天要把小穴插烂,或者把你肏到尿都尿不出来,才会结束。” “乖乖,我曾经,有对你说过谎吗?” 他从来,言而有信。 “乖乖是想自己把腿张开,摇着屁股让我插进去,还是……” 沉朝握住她的脚踝,猛地一扯,把颤抖的妻子扯到身下,对着还在抽搐的小穴,“啪”的一巴掌狠狠扇上去,看着妻子流着泪哭叫,淡淡地说:“……像这样,我按着你,扇你的小逼,把小逼扇得只能往外流水喷尿,等到你不敢跑了,再把你肏烂。” “不要……不要插……也不要扇小逼……我都不要呜……沉朝……我真的害怕……求求你……” 云桐双怕得要命,哭得一抽一抽,试图用她惯用的可怜模样让身上人怜惜,从而放过她。 可沉朝陪伴她这么多年,对她的了解更甚于她自己。她每一次颤抖,每一次哭叫,有几分真实,几分夸张,身体的临界点在哪里,爽到什么程度,他都看得清清楚楚。 ——所以,他当然可以在不伤到她的情况下,给她一次终身难忘的教训。 他要让她的妻子,在每一次试图与别人欢好前,都想起这让她发抖的性爱。 “怕什么?”沉朝俯下身,温柔地把人捞起来,搂进怀里,按着她,下身涨得发疼的性器插在股缝里,蓄势待发,“乖乖,你和那贱人欢好的时候,想过有朝一日会被我发现吗?既然当时都不怕,说明你也不在意……” 他的手臂从她膝盖下穿过,强制掰开她的腿,她被淫水糊满的阴户就这样彻底暴露在阴沉扭曲的视线下。 “那现在,你又怕什么?” 他的声音骤然低沉下来。 “——怕你这口什么都吃得下的骚穴,被我肏烂吗?” “不……呜……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云桐双泪流不止,滚烫挺立的性器贴着阴唇蹭动,淫水汩汩向外流淌,她低头眼睁睁看着龟头顶着蠕动的穴口,一寸一寸,挤进去。 “好涨……太涨了……呜啊……” 不同于手指,粗壮的性器像棍子一样凿开穴肉,坚实地插进去,穴肉紧箍着,试图阻拦,又像是迫不及待地吞下,不断地吮吸着吞吐。 “吃不下了……沉朝哥哥……小逼吃不下了……求求你,不要再往里面插了……嗯啊……呜……” 只吃下一半,云桐双就拼命挣扎着不愿再吃,她泪水涟涟,大腿根都颤抖着,穴肉裹着肉棒一下下绞紧。 “小逼在吸了……沉朝哥哥,不要再插了好不好……乖乖会好好吃的……” 她哀求着,大腿用力,穴肉咬紧了身体里的肉棒,讨好地吮着入侵者。 “呃……” 无助的呻吟声在耳边萦绕,性器被咬着吮吸,额前已有青筋暴起,沉朝几乎控制不住,想直接捅进去,插烂这可怜的、谄媚的穴。 他手臂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