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在原地目送你的车驾远去,就像以往你千百次地离开他一样。 宫道上,那低调华贵的车驾逐渐变成一个小点,最后消失不见。 ———— 你喜静,公主府设立在较为偏远的地方,平日里连路过的人都很少。因此你远远就看到了府外立着的松形鹤骨的人影,他在炎炎夏日里还披着厚实的素白色外袍,如不染纤尘的一抔雪。 待车马停下,你急急步下车轿,心肠都软了一半道:“驸马怎的在外头站着,等会儿吹风受寒可如何是好。” 你的驸马周羡瑾是周国公的独子。周国公及其弟弟都作为将领战死沙场,如今更是有周氏女将还在镇守边关。为了彰显皇室对忠良之臣的重视,也为了安抚周家,周羡瑾在十三岁时便与年龄相仿的你定下了婚约,你们二人情意非常,他也是你的年少倾心。 他天生罹患心疾,出身武将家庭,却体弱多病。这几年你为他找了无数大夫也不见起色。成婚三年以来,你们虽行房事不多,夫妻生活倒也举案齐眉。 身形如青竹般修长却又病殃殃的青年用帕子掩住嘴,压下咳嗽道:“无妨,我新做了一些枣泥糕,想着让你回来马上就能吃上,就把它拿到这里来了。” 周羡瑾的发色和瞳色皆浅淡,眼尾狭长,咳嗽时眼尾会有一点湿润的水痕。他的右脸颊上有一颗痣,在苍白的脸上算得上是唯一的色彩。 他从披风下拿出一个精致的食盒。 手指轻触上食盒盖子,他无奈叹道:“果然还是凉了,我算着你回来的时辰的……卿卿今日怎的在宫里待了这样久。” 你将食盒递给侍女,示意她们拿下去热热。随后挽住他的手,与他一同走进府邸。 你道:“今日同太子说了会儿话,那些老臣见折子都递成山了也劝不动他娶妃,便求到我头上……” 周羡瑾看向你,你轻轻摇头,继续道:“还是老样子,推三阻四就是不愿,跟小孩子似的。” 周羡瑾道:“若我没记错,太子殿下还有两年便及弱冠了罢,也难怪那些臣子们心忧如火。”他思忖片刻,道:“若是卿卿不嫌,我表家倒是有个幼妹,颇负盛名,或许尚可与太子殿下相配。” 你颔首:“那倒也是良配,不过依阿克那性子……我不能明说。不如择日办一场宴会,让他们二人在宴上相见。” 说罢,你停下脚步,望着周羡瑾如玉琢般的侧脸,郑重其事道:“倒是你,你身子不好,以后就不要再做下厨这种琐事了。” “为你,做什么事我都心甘情愿,”他浅笑着,微凉的手覆上你的柔荑。 广袖落下,你们的手在衣袍下紧紧相扣。 他的眼神有如春蝶飘落的黯然:“若我真有那么一天,至少也得有一些东西让你记住我……唔!” “不许说!” 你欲打断他的话,踮起脚,竟是慌忙用唇堵住他后面的所有话语。 他似是一愣,随即回过神来,在廊下与你拥吻。府内侍从皆回避,不敢打扰此间情好。 ———— “啪、啪”,肉体沉实拍打的声音从你的身后传来,混合着粘稠的水声,淫靡又清晰。 “皇姐还不醒吗?” 金猊炉喷出袅袅烟丝,鸳鸯罗帐内,绯色纱幔朦胧勾勒出一对颠倒交缠的人影。 你趴在绮罗被衾上,脸侧向床外。萧克从背后提起你的臀,边操边虔诚地舔吻你细瘦的颈。 醉后阵阵发疼的头让你恍惚了现实与梦境,你这是在做梦吗,你怎么可能会做和阿克的春梦呢?! 这场性事不知已经持续了多久,你醉前尚有天光,如今窗外却是夜色已深。不满你走神,身后人一个深顶,被填满的感觉登时使你反射性痉挛起来。 见你反应如此大,他在你耳边低低叹道:“皇姐的小穴,和我想象的一样湿、一样紧……奶儿也漂亮,我一手都握不住。” 他像一个最虔敬的信徒对着心底的神女呢喃爱语,身下却暴戾凶猛地做着亵渎神灵的事。 终于能拥有你,进入你,这明晰的认知让他晦暗的灵魂都兴奋得颤抖。不够……无论和皇姐多亲近都不够,若是能和皇姐彻底地融为一体,就像双生儿在母体里一样,水乳交融,不分彼此……或许他浓重的痴念才能得到缓解。 淋漓的汁水混着白色的精液从你们的交合处被他挤着喷溅而出,落在你的腿根和他的腹部。 你迷迷瞪瞪,强撑着神志思索到底发生了什么。原是在公主府上为萧克办相亲宴,你一时不察,多喝了些酒,后来的记忆就慢慢模糊了。 谁送你回房的?周羡瑾又去了哪里?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