盒,漫不经心地问,「喜欢什么样的婚房?」 幸好唐如诗先把食物给嚥下去了,不然铁定得噎死。 她耳边嗡嗡鸣响,连舌头都开始发麻,磕磕碰碰地回:「怎么了吗?」 男人搁下筷子,银製筷子与桌面发出轻微声响。他身体向后一靠,食指在扶手上点了点,唇角若有似无地勾了下:「没什么。」 没什么? 唐如诗被悬在半空中的心,顿时无处安放,默默怨懟了句:这不是在故意学她吗? 见她神色有些丧气,温遇也不逗她了,须臾间,他唤道:「如诗。」 「嗯?」 他一双眼尾微上勾,眸子就像不见底的万丈深渊,令人轻易沦陷。说话清逸泠泠,幽谷流风,一路鑽进了心窝处:「新闻上的事,我并非随口说说。我在认真思想,你会喜欢什么样的婚房。」 来了。 桌子下,唐如诗的手指绞着衣服,手心冒出了一层薄汗。 内心似有不安与期待交织,但她隐隐认为一切都来得太快了,完全就是被一次次的新闻推动才迅速前进。 「我说出口的话,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但你不需要担心……」他说话一顿,语气里含了笑意,「该有的仪式,也逃不掉。」 此时此刻,一道铃声不合时宜地响起。 「先吃饭。」温遇主动将话题截断,拿着手机到阳台接工作电话。 刚才一席话别有深意,唐如诗听得半懂,又似乎是全懂了,她看着他隐在黑暗中的背影,须臾,才捏起筷子心不在焉地拨弄米饭,往嘴里塞了一口。 他这通电话讲得很久,久到唐如诗原本紧绷的心情都渐渐松懈,吃饱喝足,甚至昏昏欲睡起来。 十五分鐘后他才掛了电话进来,微凉的手指抵上她的后颈:「吃饱了?」 唐如诗迷茫地点点头,眼前阴影笼罩过来,他俯身吻她。 他身上还带着夜里的薄凉,但吻却是这般灼热难以招架。 唐如诗想起他几乎一筷未动,模糊地问:「你不吃啊」 他单手撑在桌面上,再次垂眸抵着她的后脑勺深深吻下,哑着嗓应声,嗓音淡得几乎听不见:「吃你。」 唐如诗一字不漏地听见了,一张脸腾地羞红,一双手无处安放,连指尖都隐隐发麻。 她被抱起来到卧室里,轻轻放到床铺上。 男人的身体压了上来,一面吻她,一面将她衣物褪尽。 他还是那衣冠整齐的模样,她不满地扯了下他的袖口,耳侧传来他轻笑一声,温遇牵起她的手,放在他的衬衫纽扣上头:「你来解。」 第二次本不该那么紧张了,她怎么觉得他更是驾轻就熟,反之她却不知所措? 一想,指尖更是发抖起来。 一颗颗得钮釦解下来的期间他也没消停,往那处探去,轻揉慢压:「这里还疼不疼?」 她在他身下不住颤抖,他见她没答,也没再多说什么,埋首细细地吻她的脖颈。 她眼里全是氤氳水气,不知道是不是在他熟悉的地方的缘故,还是双人床铺施展空间大,她内心有些不安定,下一刻只觉得手上一凉,被他严丝合缝地十指交扣,脑海全被他佔据,最后,只来得及听见他那句话 「如诗。」他哑着声,低缓道,「我会对你好的。」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