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 相比起来,顾容庭要坦然很多。 二人一同坐下来后,顾容庭则说:“同前世一样,若拓跋浑心性和作战手法未变,接下来半个月都将毫无动作。”前世永昌郡王见多日不见动静,便主张趁此机会主动进攻,以好涨一涨军中士气。 镇国公虽有犹豫,但最终还是应允了。 但那拓跋浑十分狡猾,似是猜到会有这样的一场主动突袭般。早设下了陷进,就等着他们往里面跳。 也因此,本就因为连连败退而跌入谷底的军中士气,更是大受挫败。 前世他同永昌郡王关系冷漠,所以他越是劝,永昌郡王那争强好胜的性格就越是听不进去。 但这次不一样了,有了从前打下的良好基础,如今二人好商好量,话好说,也都更理智些。 这一场有损士气的仗,应该是打不起来了。 “前几个月他们一直把握主动权,如今不落圈套,也好叫他尝一次失败的滋味儿。”且等着,就权当是休养生息。 北伐军一路狂奔两个月,这会儿若急于开战,也未必会好。 “看你的样子,好像很轻松?一点都不着急嘛。”见他好似并未多放心上似的,徐静依竟也渐渐心安了些。 顾容庭始终气定神闲,闻声只是笑:“这本来就不是什么大事啊,我既重活了一回,难道还能在同一条道上吃两次亏?” 见他渐有妄大之势,徐静依轻哼一声,然后提醒:“你少因为这个而掉以轻心,敌人多狡猾,你难道不知道?何况,如今还是有内鬼。”又突然问,“你已经知道内鬼是谁了?” 顾容庭摇头:“不知道。” 徐静依少不得又哼了声。 “连内鬼都还没查出来,好意思在这里猖狂?”徐静依气得不轻,但也有调-情之意,她完全摆出小女儿姿态来,早不把他当郡王待了。 从前也没太拿他当高高在上的郡王待,自得知其实他就是前世的那个顾容庭后,徐静依就更无所顾忌了。 她在他面前,更丑陋的样子都表露出过,又有何必要再遮遮掩掩呢? 索性露出自己最真实的一面来。 而顾容庭最喜欢的,就是她这最真实的一面。 或许这最真实的一面不如她矜持稳重时温柔,但却是她自己。他喜欢的是她本来的样子,而不是装出来的样子。 所以顾容庭就笑了,似是十分享受般。 “猖狂吗?”他轻声反问,“夫人觉得为夫猖狂?”又突然问,“哪里猖狂?”他意有所指。 见他渐渐靠近,且言辞神色都开始不正经起来,徐静依倒吸一口气,然后本能往后退,最终抵在窗台边上,再退无可退了,她才止住脚步。 此时此刻的她,犹如一只待宰的羔羊。 但此刻她这只羔羊,却是心中雀跃的。 和喜欢的人调-情,这无疑是件十分浪漫的事。 所以,徐静依一边故意往后退,一边又暗暗主动进攻,她装着不懂的样子问:“王爷想做什么?”故意说,“难道觉得妾说错了话,想故意惩罚不成?” 有时候夫妻间默契了,很多话都无需明说,只一个眼神,一个表情,彼此都把对方看得透透的。 见她在这里跟自己装,顾容庭心里突然奇痒无比,然后那种心思又冒了出来。 方才只是逗她玩儿,这会儿倒是真有想做点什么的心思了。 “之前走得急,这一路上又没能有机会好好独处,我一直有件事情想问你,却没机会问。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