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大黑兔最后到底长成啥样了。 我瞟了他潦草的五官半天,实在没想明白他是怎么从森林猎人变成白雪公主的。 我吓唬大白蛋,其实他雌父原来也是很白的(舅舅证词),但是他太容易相信别人了,被骗一次就黑一个度,然后就黑成这样了。 你在蛋里可千万不能养成以白取人的坏习惯,不然就会变成大黑蛋了。 你记得咱中午看到的黑白兔叔叔吗?他就是被骗了一半幡然醒悟,才白回来的。 大白蛋[!!!] 它顿时对这个世界充满了怀疑,并形成了一套自己的逻辑,[黑黑,笨笨虫虫。白白,聪明虫虫。] 震惊总结[雄父,白白坏坏!]你把雌父骗得这么黑? 本着我死哪管身后事的念头,我安抚大白蛋:这么想也行。 大白蛋忧郁了,还是无法与自己的审美抵抗,[喜欢,白白。蛋蛋,坏坏……] 我说咱不着急和自己和解,有空帮你爹把作业检查下,谢谢。 大白蛋噢了一声,又不太放心的跟我确定,[会不会,黑黑?] 我:不会,未成年前,你被骗都黑你雌父身上。 [!] [雌父,好!伟大!] 438. 出了教学楼,视野一下明亮不少。 我这才发现大黑兔身上有点不对劲,要知道他除了被我扒衣服的时候,一向不是好好穿衣服的主。 衣服以闲适方便为主,扣子经常系得松松散散,尤其是前三个扣子简直是他的重灾区,今天竟然握着我的手一点点扣回去了。 而且撑着伞的手腕处似乎也有一点点擦伤。 我十分确定这不是刚刚碰的。 ——说来惭愧,每次我俩酱酱酿酿后,我一身印子得养两天才消下去,他两个小时就回复出厂装置了,这让我十分不忿,早上醒来得在他锁骨那边啃半天才消气。 他相当大方,衣服披着,胸口露着,痕迹没了问我用不用补,不补他就把衣服穿上了。 我:……他是懂怎么气我的。 我握着大黑兔的手看了半天,震惊地看了看高高的外墙,“你翻墙进来的?那我们还能走正门吗?要不我把我举着伞把你脸遮上?” 大黑兔:…… 他相当不虞地看了我一眼,想要把手抽出来,梗着脖子往前走,相当死要面子,故作云淡风轻,“偶遇到了一只军部的雌虫,和他切磋了一下。” 我死鱼眼地看着他,你个文弱的文科生凭什么和军雌切磋,凭你的残影猫猫拳吗? 见我不捧场,大黑兔放慢了脚步,刻意强调,“我让了他一只手。” 对对对,就你那一推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