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女孩推着和自己差不多高的矿车艰难地往前走,没有注意到原泽的到来,在监工的打骂声中拼命干活。 因为长期生活在地下,他们的视力都不是很好,有些上了年纪的人得了眼病也要继续工作,而在这里只要旷工一天就可能拿不到这个月的工资。 监工见女孩还是跟不上节奏,挡住了后面人的路,手里的鞭子也不再是吓唬人的东西,扬起来往她身上重重甩去。 女孩习以为常,头盔里的面容没有一丝波动,只是身体下意识地往后缩了一下。 但预计的疼痛并被没有落下,一只铁掌阻止了监工的暴行,女孩听到耳旁传来一道咔嚓声,抬起头呆愣愣地向前方看过去。 只见刚刚还气焰嚣张的监工面容扭曲,停在空中的手呈一种诡异的弧度向后弯曲,鞭子啪嗒一声落地。 “啊——” 惨叫声顿时响彻整个矿洞,原泽加重力度,监工根本反应不过来发生了什么,无意识地向上弯曲身子,配合原泽扭曲手腕的弧度,试图减轻骨折的疼痛,但换来的是又一道咔嚓声。 原泽一脚踹在他的小腿骨上,彻底废了他的行动能力,像丢白菜一样把他扔在地上。 “你是谁,怎么进来的,知不知道我是谁,找死吗,你是!” 原泽北监工语无伦次的瞎话吵得头疼,走上前用鞋底堵住了他的嘴,接着转头对周围的矿工说:“今天放假,你们都出去吧。” 周围的矿工不知道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但见到监控的惨状,心里无比痛快,撂下矿车一个接一个的往外跑,只有女孩儿还愣在原地。 “怎么不走?”原泽问。 “爸爸还在里面。”女孩的声音很小很虚弱,长期营养不良让她的双手呈现着浮肿,几乎没有什么生命力。 “周围有通讯仪吗?” 女孩点头:“有。” “那就打给他们,让他们都离开。” “好。”女孩拖着疲惫的步伐小跑向通讯仪,将这个来之不易的好消息告诉大家。 等她通知完消息,被原泽踩在脚下的监工已经半死不活快昏过去了。 諵砜 原泽还有话要问他,当然不能让他这么快晕过去,提起鞋在他胸口点了点,“别装死。” 监工颤颤微微睁开眼,隔着头盔都能感受到头顶那股视线的压迫感,哆哆嗦嗦不敢动弹。 “醒了就自己坐到椅子上。” 原泽这次来是想好好与他们“交流”的,不想闹出太过暴力的流血事件。 监工断了右手和左腿,知道惹不起眼前的人,不得不顺着的话做,用完好的那只手撑起上半身,再拿没断的腿撑起身体,颤颤巍巍挪到角落。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