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信将疑地走了过去,对旁边的人打了个招呼,那个人不怎么理会他,他觉得自己是自讨没趣,哼了一声,没搭理对方,身后的人悄悄伸出手来,用一根指头戳了他一森*晚*整*理下说:“喂,大哥。” 他侧头看了一下问:“你有什么事?” 那人说:“哥,你不知道吗?我们上周整个班级组织枫叶山秋游,大巴车翻了,全都掉进悬崖又滚进水里,死了大半学生,没有死的人都在医院,医院里面现在还有我们的人和家属呢。” 他没理解对方的意思,皱了皱眉问:“所以呢?” 那人说:“哥,你还听不懂吗?我的意思是,上周参加了秋游的人,不是死人就是睁不开眼睛爬不起来的植物人或者伤病员,不可能出现在这个教室里面来上课的,除了你我,这个教室里面——” 他低声说:“根本没有活人啊。” 老师看了过来,皱着眉头,怒道:“三十二号!你给我站起来!我让你来上课,是让你跟其他同学讲话的?你给我站到最后面去!我看你能不能认真听课,你要是不能,你就出去,别在教室里面打扰其他的同学学习,大家都不是来虚度光阴的,再让我看见你上课开小差……” 老师絮絮叨叨说了大半天,底下的地痞满脸无奈地站起身来,转头走向了最后。 不知道为什么,窗外的天色在这个时候,突然从阳光明媚转位了阴天,看样子,再过不久,这里就会下一场巨大的暴雨,暴雨可不是什么好天气。 地痞往外看了一眼,走到了最后,却突然若有所思地转过头去看了一眼讲台,发现老师已经面向了黑板,正在写字,抬起手,手中拿着粉笔,粉笔是白色的,黑板有点偏绿色,就像是军训的时候会发放的鞋子的颜色,每一笔下去,粉笔都在黑板上嘎吱吱乱响,留下痕迹。 可是,老师的头却转了过来,直直看着最后的地痞,地痞和老师对视了,老师裂开脸颊对地痞露出了一个略有些恐怖的羞涩的微笑,地痞两眼一翻,昏迷在地上。 老师愣了一下,迅速对其他人喊道:“快点!同学们,把他弄起来,送到座位上,看他休息一下能不能好起来,要是不能,就送到学校的医务室去。” 地痞被抬到了自己的座位上,这个时候,他就渐渐恢复了意识,觉得自己可能是看错了,心里安慰了自己一番,就睁开了眼睛,可是,他再次看见了不可思议的可怕画面。 同学们将他围在中间,伸长了脖子看他,脖子比长颈鹿更长一点,从座位伸过来看,眼睛忽闪忽闪的,长满了整张脸,耳朵长满了整颗头,看见他醒过来,对他露出了笑容,笑容和之前老师对他露出来的样子,如出一辙,就好像整个教室,除了他,只有一个人在。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