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 “查清楚带走他的究竟是什么人?本王要去找他……” 说着梁允骁自顾自的往前大步走,胸口处的伤还在往外汩汩流血,滴落在地面上,血液色泽暗红,主人却恍若未知。 兆阑闻言,抬步走来,眼眸里的神情,由惊愕,已经转为了悲愤,既是对自已,也是对做出这番模样的主子。 “王爷,恕属下言辞无状,无论十九此去,是死是活,您就当他已经死了,以后再也不会有这么一个人蠢兮兮跟属下讲,至死也要为您做事了。” “您不信他,否定他,可不可以放过他?不管刚才那个男人是谁,见他无伤害十九的举动,属下以为十九后半辈子,应该能活的很好,您还要娶承桑国来的公主,十九要的,您给不了,所以属下请您,不要再去打扰十九了。” 罗岳,狄书菱听了这番话语,心中狠狠的为兆阑捏了把汗。 王爷就算受伤了,实力也是不容小觑呀。 怎么可以这么对王爷说话,虽然说的是实话就是了。 阑哥对十九果然是真爱。 梁允骁闻声,瞬间顿住脚步,神情怔愣,脖颈僵硬的转过头来。 “本王给的了……给……给的了,什么承桑公主?本王不会娶她的。”言辞迫切,急于证明什么,可现在说什么都太晚了。 兆阑说着,神情黯然,垂了眼眸,“可十九他已经不要了啊……” “不,不是,眠锦不是真心的……他是被逼的……本王会把他救回来的……”梁允骁喃喃自语。 谢蔺之手摁着疼的恍要裂开的心口,无言的看着这一幕。 作为最局外的一个人,他甚至连出言劝阻的身份都没有。 梁允骁沉默下来,面上泪迹明白,神情哀伤,从怀中拿出一个小白瓷瓶,“本王不强求你们,这里是曼罗花的解药,华茂山已经解散了,你们也走吧,走之前,可以去梁王府拿你们的奉银和奖赏,你们为本王做了那么久的暗卫,这是你们应得的,还有奴契,一道带走。” 此话一出,在场的九个暗卫脸上的表情都是震惊和不知所措。 祁连等人齐齐喊道,“王爷!” 梁允骁笑容虚弱,唇上沾染殷红的血液,“眠锦也需要解药,本王得找到他,本王一定会找到他的,他那么喜欢本王,他不会不要……我的……” 兆阑急喘着,由于伤势额头不停的渗出冷汗,“王爷,属下想跟着你,直到寻到十九的下落。” 陈平素笑了一声,“谁爱走谁走,老子不走,虽说外面天高海阔,奈何老子不想出去混,还请王爷继续拿着属下的奴契吧。” 罗岳左看看右看看,小声道,“王爷,属下没有家了,您不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