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缩在被子里,抱住了自己,尴尬的闭上了嘴巴,这天根本就没法聊下去了,她放弃了,为什么要开这个尬聊的头,现在冷静下来,大半夜的和公司里的前辈聊这些没有营养的话题,好像很奇怪。 不,大半夜和公司的异性前辈睡在一个房间,这一点就已经很奇怪了! 七海建人大概根本就不想和她聊天,想想自己刚才问的那些窒息的问题,和尴尬的对话,猫泽飞鸟的脸就不由自主的红了起来,将头都缩进了被子里。 她好蠢,如果被子能闷死她就好了。 “飞鸟?” “嗯?”就在猫泽飞鸟将自己深深的埋在被子里,憋得满脸通红都不愿易将头接受现实,脑袋晕晕乎乎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七海建人低声的叫她的名字。 她下意识地应了一声。 七海建人却没有继续出声。 猫泽飞鸟被紧紧裹住的被子缠住了,手脚并用,挣扎半天才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她深吸了几口空气,将糊了一脸的发丝拨开,坐了起来,茫然的往七海建人的方向看了一眼。 七海建人躺在被窝里,一动不动,眼睛紧闭,一副睡着了的模样。 猫泽飞鸟看了他两眼,开始怀疑自己的耳朵。 怎么回事,七海前辈是睡着了吗?那她刚才怎么好像听见他在叫她?是幻听吗……果然是被热被窝捂坏脑子了?猫泽飞鸟猛地摇了摇头,又茫然的四下打量。 是错觉吧。 猫泽飞鸟想了想去,还是只有这一种可能,她最后确定似的看了七海建人一眼,就又缩回被窝里,真是奇怪,她怎么会幻听七海前辈叫她呢…… 什么东西? 猫泽飞鸟捂住后脑勺,刚才她躺回被窝里时,好像有什么硬硬的东西在枕头上,她毫不设防的往上一躺,顿时后脑勺生疼,眼泪汪汪。 在她枕头上的是什么啊?猫泽飞鸟一手按着后脑勺,一手往枕头上摸索,几下让她摸到了一个东西,她将这个东西攥在手心里,举到眼前,眯着眼睛一看。 ……? “七海前辈!”此时此刻,猫泽飞鸟什么都顾不上,打了个滚,翻身到床沿边,贴近七海建人,几乎将半个身子都悬空了,“是你放的吗?” 她只靠摸就能辨认出来的形状,明黄色在黑夜中有些失真,红色的嘴巴,傻乎乎的豆豆眼,一捏还会发出响声,是她忘在浴室里的橡胶小鸭子啊!猫泽飞鸟双手攥住床沿,猛地盯着七海建人。 刚才还闭着眼的七海建人睁开了双眼,对上猫泽飞鸟满是控诉的目光。 他没有说话,像是默认了猫泽飞鸟的疑问。 猫泽飞鸟一手撑着床沿,一手拿着橡胶小鸭子,脸刷的一下从脖子红到顶,“还有一只呢!”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