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其他人找你不用理,我马上回来。” “知道了,”席觅微看了看手上的银行卡,又有点兴奋地说,“席家的钱都收到了,谢谢。” 对面传来一声轻笑,施律道:“给钱的是你爸,谢我做什么?” “我爸我昨晚就谢过了,跟他说好等你回来就领证去,”席觅微顿了顿,又郑重地说,“你也是要谢的。” “夫妻一体,不用这么生分。” 什么夫妻一体…… 席觅微眨了眨眼睛,刚要反驳,施律那边便似乎有人叫他,匆匆跟说了句“早点睡”便挂了电话。 打算开始画稿子的席觅微第二天起了个大早,准备随便吃点早饭便回云鹤山庄,脚虽然上下楼梯还会痛,但开车应该不要紧,所以没有喊谭涟来接。 家里只有兰姨和她,所以她洗漱完,在吊带睡裙外面裹了件睡袍便下楼了,室内电梯就在餐厅旁边,上下楼倒是很方便。 一楼到了,她系好腰带,伸了个懒腰往电梯外走,刚跨出去便瞧见她那个本该晚上才回来的塑料老公竟已经坐在餐厅里,正从兰姨手里接过一杯咖啡。 “小微醒了?”兰姨看到席觅微,慈祥地笑了笑,“快过来,我给你端早餐去。” 实在听不得人喊自己少奶奶,席觅微昨晚便要她以后就这么喊,兰姨倒也改口得很顺。 见兰姨在场,席觅微立刻就拿出营业的态度,轻盈地朝施律走过去,甜甜一笑:“早啊,老公。” 她还有些困,声音懒懒的,有些绵软,但因为特地营业,尾音还微微上扬,像是最亲昵的呢喃,又像是小别的娇妻突然见到早归的丈夫、为表达思念之情刻意为之的小小撒娇。 “……”施律还没来得及看人一眼便猝不及防听了这一句,耳朵瞬间便泛起了薄薄的红晕,那声音钻入脑子里从上往下如过电一般让他浑身一酥,只觉得整根脊梁骨都麻了。 他动作一顿,面无表情地把手里的咖啡杯放回桌上。 “呀,咖啡洒了?”席觅微欠身抽了张湿巾递给他,而后在他身旁坐下,撑着脑袋歪着头好奇道,“这么早就回来了,还以你晚上到。” 施律抬眼看她天真无邪的脸,咬着后槽牙没接那张纸,面色铁青,腮边隐隐浮现咀嚼肌的棱廓。 这小丫头是故意还是…… “怎么了?”席觅微扭头看了厨房一眼,见兰姨正好端了早餐出来,而施大少爷还没有要接湿巾的意思,只得握住他的手腕,垂着眼小心翼翼地替他把沾到的咖啡擦掉。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