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想着多休息一下,明天考试的状态能好一些。 因为白天打了一针的缘故,病况还算有所好转,晚上只发了会低烧,鼻子和喉咙却还是疼。 次日清晨,酒妩早起去考场考教资。 北城大学和北邮大相隔甚远,地铁要坐十几站。 酒妩脑里晕沉,坐到一半差点睡过去。 到考场时,外面备考的学生已经在排队了。 楼外的小广场上也都是人,或坐或站地四散开来,几乎都在背书。 考场外的封锁红线还没放开,监考的老师在等进场时间。 酒妩抓着这点时间,找了个角落坐下,翻开书,抢背知识点。 一上午的考试过去。 酒妩疲累不已,她在距离考场最近的三食堂里随便吃了点东西,就趴在角落的桌上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耳边手机铃响了。 酒妩无力地接起,应了一声喂。 她烧了两个晚上,嗓子跟粗砂纸磨过似的,嘶哑干涩。 那边的人一听她的声音,语气沉了几分, “感冒了?” 酒妩听到是寻弋的声音,吸了吸鼻子:“嗯……” 他说:“你多穿点,最近降温了,你身体本来就虚。” 虚? 说谁身体虚? 酒妩拒绝不认,并一本正经地解释道,“我身体很好的,是前几天到图书馆刷题,然后下雨忘记带伞,淋了雨才感冒的,我正常情况下不会感冒的。” 他吊儿郎当地附和说:“是,你身体倍棒,不虚。” 酒妩轻哼了声,那是。 她声音闷闷哑哑的,听着挺可爱。 “一会儿去考场接你,我下午前两节还有课,下了课就过去,应该四点左右能到。” 酒妩算算时间,回:“那你得等我了,四点多我就进考场了,六点才考完。” 他满不在意,“等呗,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 酒妩:“嗯,到时候给我发消息,这边学校也好大。” 寻弋:“嗯,到时候见。” “……” “小女朋友。” 他语气低哑地唤出了这个称呼,压抑着急于想跟她宣示主权的迫切与欲求。 酒妩俯在桌面上,本来鼻塞喉痛,打不起精神,听了他这句话,忽然弯唇笑了。 她也有些心颤,说:“嗯,到时候见吧。” 电话挂断,酒妩瞅瞅时间,还有五十分钟开考,她定了个闹钟,再睡二十分钟起。 下午的两场考试中间只有半个小时的休息,相当于,酒妩连着考了两场,将近六个小时。 写到最后,她手都写麻了。 M.dAOjUhuiShO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