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安静,只可能是最亲近的人下的手,想来想去,夏曼曼只能往自家老爹身上猜。 “都说了不是,别瞎猜烦得很,你没啥事就回去,别搁这儿杵着。”夏航宇不耐烦地斜她,一说话就牵动嘴角的伤,疼得他皱眉,眼神越发阴郁。 夏曼曼委屈,嘟着嘴抱怨:“我这不是心疼你,你以前去打仗都没受这么重伤,胳膊都吊着,脸也青青紫紫,我看着都疼问你你不说是谁就算了,还凶我!” 夏家养成的三个孩子里,夏曼曼是老幺,夏航宇去前线时,还是个初中生,只知道三哥回来时全头全尾意气风发,压根不知道他战场上受过的伤可比现在重多了,最危险时一只腿差点没保住。 夏航宇嗤了声,这算什么重伤,那家伙到底顾念着轻易没下死手,只是这断了的右手惩戒意味太重,让人很不爽。 他自知理亏,所以那一脚踢来时便硬生挨了。可程景森不肯罢休,听了他的解释,反倒更生气,为了个没亲缘的侄女断了他一只手。 夏航宇越想越郁闷,偏偏妹妹又一个劲追问,问得他烦不胜烦,可要再继续呛声,夏曼曼指定要哭,他掀起被子将头蒙了起来,装听不见。 “哎!”夏曼曼气得跺脚,瞪着他说:“行,你不告诉我,我回去跟咱妈说!” 夏航宇一听,立马掀开被子,怒道:“臭丫头,你别跟妈乱说!” “哼,我就说,说你被人打成猪头躺在这儿!”夏曼曼冷哼,转身就走,刚才她也是试探,要真是老爸打的,老妈肯定知道,而他的反应就说明不是老板打的,那她反正是要弄清楚动手的人是谁,既然他不肯说,那就换个人来问。 “你站住!” 夏曼曼不停,甚至小跑起来。 怒气冲冲打开门,压根没注意到外面靠着墙抽烟的程景森。 “臭丫头真是上天了,给我站住!”夏航宇起来要追,动作在与外头男人对视时顿住了。 男人跟那鹰隼一样,让他感觉自己仿佛是被监视的敌人,一旦有所行动,就被男人毫不留情歼灭。 妈的。 夏航宇气笑了。 索性又把被子蒙起来,眼不见心不烦。 他现在的心情可谓五味杂陈。 他先是被看上的姑娘摆了一道,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干的事情不道德,心里本来就心虚,结果又被好兄弟狠狠揍了一顿,还不能反抗,更是憋屈。 这一天,他的心情跟麻酱一样,怎么搅和都黏糊啦擦。 “不怕憋死。” lt;a href= title=酒杳 target=_blankgt;酒杳M.dAoJUhUIshoU.coM